許逸寧主動環上秦疏的脖頸,唇在對方臉頰上擦過,一閃而逝的溫熱讓秦疏停住了腳。
許逸寧看清他眼底翻涌的熱意,嘴角翹起,秦疏有很多秘密,但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好懂。
許逸寧上身貼近,幾
乎額頭相抵,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秦疏抽出一只手,撫摸著許逸寧的側臉,指尖帶著一點兒溫涼,一路下滑。
許逸寧嘴唇嘟起,與指尖相觸,秦疏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眸色深深,就著這個姿勢,低頭吻住誘人的唇。
起初是溫柔的,清淺的,漸漸就變得熱烈起來,姿勢也十足的親昵曖昧起來,許逸寧用雙腿緊緊纏住秦疏的腰身,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兩人都感到窒息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此時的許逸寧胸膛起伏,眸光水潤,是秦疏最喜歡的模樣,秦疏輕啄著他的側臉,“其實,我們還可以去隔壁。”
許逸寧立即從他身上跳下,只是剛剛的姿勢維持了太久,腿腳有些不聽使喚,腳下有些踉蹌。
秦疏忙伸手托住他,許逸寧這才站穩,他有些不敢看此時的秦疏,只紅著耳朵說“不行,不能把安兒一個人留在屋子里,不安全。”
“只許州官放火。”秦疏說著牢騷話,還故意拉長了聲音嘆氣,很失落的樣子。
許逸寧有些心虛,眼神到處亂飄,當看到地上的人時,神情一窘,他剛剛算了,有些事不能多想。
“你,你快把人處理了吧。”許逸寧跑回里間,靠著小柜子,鴕鳥一樣。耳朵卻捕捉著外面的動靜,生怕秦疏抓他去隔壁,讓巡夜的人察覺,他明天也沒臉見人了。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須臾之后,門聲響起,秦疏出去了,直到此時許逸寧這才吁了一口氣,緊繃的肌肉也跟著松弛,手指觸到一點硬物,那是當初秦疏送給他的簪子。
這支簪子還是秦疏在除夕那晚送給他的,也是在那天,他在心底將對方視作了伴侶。后來秦疏還送給了他更多的禮物,但于他而言,這支發簪意義非凡,是真正的定情之物,他一直很珍惜。
許逸寧撫摸著上面的花紋,心里甜蜜。其實,這支簪子的材質十分普通,唯一可取的也就是雕工了。也不知秦疏是怎么長的,似乎這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會的東西。
褐色的毛茸茸從檐下的小洞鉆出,肚子鼓鼓的,一看就知道這次覓食十分成功。
紫貂大半身子出了小洞,黑潤的鼻頭一聳一聳,仿佛在確定什么。
動物嗅覺靈敏,許逸寧想它應該是聞到了殘留的血腥氣。
終于,紫貂確定沒有危險,這才徹底從洞里出來。沿著房梁前行,到了許逸寧頭頂上方,一個縱身跳到了柜子上,從柜子下來后,又是一個起跳,到了炕上,然后窩在許逸安身邊不動了。
紫貂雖然聰明,卻也淘氣,許逸寧唯恐它不小心弄壞了發簪,再不敢將它放在外面,關上柜門的前一刻,恍然明白了秦疏的計劃,許逸寧摩挲著簪子頂端,笑了。
雕工啊
現在天氣雖然暖和多了,夜里卻還是有些涼,許逸寧鉆回被子里,原本想等秦疏回來,再和他確認一番,結果等著等著就迷糊了過去。
秦疏回來的時候,發現兄弟倆都跟小豬似的,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