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大管好你的狼崽子啊啊啊啊啊”他們大喊
aha從天降落,像一道最耀眼最璀璨、又最為張狂的日光,直接一刀揮下來把狼頭嘩啦一下砍斷
啪嗒。
訓練場的大門尸骸還堅韌不拔立在廢墟里,aha的軍靴沉重壓在地面,他單手提起一把軍刀,肩上扛著一架重達200斤、足以令一艘軍艦瞬間爆破解體的機關槍慢慢朝這群特種兵走來。
aha有一具非常高大的男性身軀,穿了狂歡城特種作戰部隊的軍裝,更顯健碩、兇猛、年輕,面部輪廓哪怕被漆黑不透光的外骨骼機甲覆蓋住,也能看出其英俊與貴態。
抬槍時面罩的縫隙間絲絲拉拉冒出濃白霧氣,像燒灼的煙。
“喲,是你們啊,來找我玩的”aha歪了歪頭,外骨骼機甲面罩迅速褪下,露出血紅的發,鎏金的眼,鯊魚齒如森森白骨,有種吊兒郎當的乖張,又極度游刃有余,肆意散漫。
軍刀剛殺了由他異能幻化而來卻失控了的狼,被他握在掌心擦拭,還燃著火滴血。
“臥槽老大大帥逼救命恩人你救了俺滴命哇”特種兵里一個娃娃臉少年嘴一癟,直接雙眼含淚跟見了爸爸一樣朝閻玫跑過來。
閻玫白眼一翻,側身躲過了。
娃娃臉“哐”一下子撞進了鋁合金墻面
閻玫聳了聳肩,轉身朝在角落等他的醫師走去。
他的異能剛剛失控嚇壞了觀音城軍事基地的醫師,醫師提著醫箱給他治療時雙腿直打顫。
治療時閻玫不安分,翹個二郎腿在那哼歌,歌土得要死他還自得其樂。
部下們坐在閻玫旁邊,娃娃臉湊得最近,眉眼戲弄對閻玫說“老大,這么開心在觀音城有艷遇了”
“艷遇嗯讓我想想。”閻玫聞言摸了摸下巴,他思索片刻,而后抬眼一把勾住娃娃臉的脖子猛晃,牙尖微露,有種逼人的俊美。
他在娃娃臉的咳血聲里笑嘻嘻道“你覺得一個正義凜然、見義勇為的二十歲純情aha于昨天深夜以身試險從三千米高樓跳下,只為救一個不知道腦袋抽什么風玩跳樓的oga結果被oga恩將仇報一腿踢到下巴脫臼短暫昏迷這慘絕人寰的事,算艷遇嗎老子又不是”
一片死寂。
沒人敢回這祖宗的話。
生怕祖宗又來一次異能失控,直接把觀音城給燒了。
正當眾人戰戰兢兢當鵪鶉時,有個不怕死的仿生機械人進來了。
它來傳達狂歡城城主樓遺月,也就是閻玫父親的命令。
樓遺月讓閻玫一會兒回府邸見他。
還有觀慈音。
“一老頭子有什么好見的”閻玫抬手碾碎機械人的頭,而后才想起機械人的下句話。
“觀慈音是誰”他問。
“您父親那位那位夫人額,小情人額,您的小、媽”部下措詞回答。
傳聞里觀慈音樓遺月,也就是閻玫父親的小情人,也許是大人物人到中年熏心了,不僅把人從貧民窟救出來,還跟觀音城城主舉薦他成為大監察官,連帶那獨一無二的擊斃權。
這種權力連閻玫都無法得到。
“小媽,是么”閻玫想了想,有點嘲諷的意思,他仰首,傲慢地舔了上顎,“貧民窟出來的,有什么資格當我小媽他要真想過門,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吧。”
“畢竟狂歡城的下一任城主是我,父親那死瘸子現在都老了,趕明兒一入土,那個叫觀慈音的,不就又是隨風搖擺的可憐小白花了么。”
部下們不敢搭腔,他們這隊長平日里雖是個浪蕩痞子,但一嚴肅起來,那血銹味的aha信息素伴隨火系異能的壓迫足以讓他們這批狂歡城精銳特種兵膽寒腿軟。
末世降臨,閻玫這種出身好、長得好,還覺醒了異能的頂尖aha,在哪兒都是王者。
“裝什么啞巴呢走,跟我去見見那把我家老頭子迷得要死的大監察官,大把年紀還玩異地戀,我也是服氣。”閻玫站起來,一把拔了小臂上的輸液管,五指收攏,咯吱咯吱地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