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都長得好看,風格略有不同,謝逾是灑脫肆意,沈辭是矜貴文雅,不少人好奇的打量他“你和逾哥什么關系”
沈辭微頓,想說情侶,眾目睽睽又有點不好意思,謝逾打開門,便回身握住他的腕子,將人拉走了,道“我家屬,你們別欺負他。”
家屬
這個詞可比情侶更親近。
沈辭眨眼,下一秒給拉的趔趄,直接被拽進了房子,謝逾拉他拉的順手,像是早知道有這么一出。
一群人先是靜默,而后爆發的巨大的“喲”聲。
他們都來自天南地北,難得聚一次,雖然有好幾人帶了男女朋友,但大家多多少少知情,只有謝逾這個,藏的死死的。
當下有人開玩笑“謝哥,我說你這讀個書清心寡欲的,喜歡你的那么多,誰也沒看上,合著不是清心寡欲,是守身如玉啊”
謝逾嘆氣“能不能多吃菜,少說話”
席上開了幾瓶酒,眾人喝著喝著,氣氛就上來了,席上各種詞語亂飛,什么“金屋藏嬌”“老僧入定”,還有人想來灌沈辭,拍著胸脯豪言壯語“當了謝哥的人,就要認下我們這幫兄弟”
謝逾滿臉黑線,直接截了酒杯,無語道“去你的,我都沒舍得讓他多喝酒。”
沈辭手指一跳。
他又想到了五年前,那個游船上紙醉金迷的夜,謝逾也是這樣截了他的酒,沒讓任何人灌他,換成了牛奶的。
“謝逾。”沈辭拉拉他的袖子,“我能喝。”
謝逾斜睨他,將信將疑“你能喝”
小說里的沈辭酒量就不咋地,原主特喜歡灌他酒,灌吐了再玩,別有一番味道。
沈辭堅持“能喝。”
眾人都在喝,他總不好滴酒不沾。
謝逾挑眉,拿了個小杯,勻了兩口推過去,有點無奈縱容的味道“好吧,你嘗嘗。”
眾人起哄“喲”
他們都是同學,又許久未見,鬧起來沒完沒了,從留學趣事講到回國規劃,中間說起謝逾選了雙學位,中間有幾門特別難的課,居然還都拿了a,最后是所有人中最先畢業的。
沈辭倍感意外,偏頭看謝逾,他似乎喝多酒腦子不轉,看謝逾的眼神有點感嘆和欽佩。
這群人為了在謝逾家屬面前給謝逾掙面子,那是什么話都敢說,說得離譜至極,什么年級靠前,教授得意門生,考神學霸云云云云,說得謝逾都開始頭疼了。
他不太好意思在沈大學神面前班門弄斧,只能嘆氣道“吃菜吧,吃菜。”
一場下來,眾人都喝嗨了,沈辭雖然也嘗了幾口酒,但不多,他們主要灌的還是謝逾,一群人跟著起哄,氣氛熱烈剛好,謝逾接連嘆氣,但難得一次,也不好掃興,不知不覺,又喝了不少。
等曲終人散,他已經有點頭腦發昏了。
沈辭略有些擔憂,找代駕回家,等兩人終于收拾好躺下,謝逾再次扒拉扒拉把沈辭抱進懷里,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謝逾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太好。
謝逾宿醉,就會頭疼,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上次在墓地喝多了,也疼了很久。
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頭疼就算放著不管,幾個小時也就好了,謝逾有經驗,而且他提前預料到會被灌,就買了止痛藥,于是從床上翻下來,想去客廳柜子里找藥,吃完再睡。
酒醉剛醒,難免頭暈眼花,謝逾不慎在柜子上磕了一下,又踹著了門框,他暗罵一聲,步履稍顯踉蹌,等行到客廳,胃里也難受,有點想吐。
謝逾心道再也不和這群倒霉催的同學喝酒了,簡直折壽,他在柜子前半跪下來,正要伸手去拉抽屜,忽然聽到
身后一身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