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勸完了,霍伊爾道“這樣吧,讓佑佑帶著執法儀進去,您想看什么地方,讓他給您拍,您遠程看看,行嗎”
“”
林佑不情不愿“行吧。”
勞倫斯上將沒說話,一雙眸子昏沉陰郁。
霍伊爾見狀,語調也冷淡下來,帶了兩分警告“上將,我需要提醒你,林佑也是儲位繼承人之一。”
大皇子已死,剩下的唯有林佑和二皇子,二皇子的親族遠不如霍伊爾上將,而一旦林佑登基為蟲皇,就不是勞倫斯能開罪的起的了。
“”
作為已婚雌蟲,蘭恩現在身上全是林佑的信息素,勞倫斯去確實不合適。
勞倫斯的捏住胸前記錄儀,表情晦暗難明,這東西是帝國最先進的記錄儀器,高幀高清,畫面直接連接他的光腦,內置分析儀,不是錯位掩蓋之類的小手段能糊弄過去的。
而且從他接到調查令,直奔皇子府邸,其中不到一個小時,要準備也來不及。
勞倫斯頷首點頭“可以。”
于是林佑輕巧地接過執法儀,往屋內去了。
他打開燈,將儀器擺到桌面,稍稍調整位置,而后坐到床邊,輕手輕腳地將少將拉出來。
蘭恩傷的重,一直在間歇性昏迷,他被林佑抱在懷里,模模糊糊看見了對面的記錄儀,瞳孔驟縮,脊背瞬間緊繃。
記錄儀一旦拍到脊背,就什么也說不清楚了,到時候謀害儲君的罪名,林佑擔也得擔,不擔也得擔,勞倫斯上將絕不會輕易放過他,柯萊特家族也會遭遇滅頂之災。
緊繃的肌肉讓傷口隨之撕裂,滲出的血浸潤了繃帶。
林佑抬手,指尖摸到了一片濕潤。
少將還發著燒,他靠著林佑,身體無意識地崩緊,不知道是因為傷病還是擔憂。
林佑吻了吻蘭恩的耳垂,安撫地摸了摸銀白的長發,像安撫病中的動物,輕聲道“別怕,信我。”
“
好。”
蘭恩渾身使不上力,肌肉酸軟,布娃娃似地靠在林佑身上,他下巴蹭在林佑肩頭,全靠林佑抱著后腰才沒有滑落下去,湛藍的眸子也失了神采,一副極為虛弱的模樣。
好在信息素成癮的雌蟲歡愛過后,也是這副模樣。
林佑揚聲問“上將,你要看什么”
勞倫斯上將的視線停留在蘭恩臉上,沒有替換或者偽造的痕跡,聲線森冷“將他轉過來,給我看他的脊背。”
林佑配合地將調轉姿勢,讓少將的背部對著執法儀,期間,蘭恩越來越不安這間房子無論如何看都是簡單的臥室,沒有任何玄機,也不存在騙過執法儀的道具。理智告訴他林佑說有辦法,大概率有辦法,但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
林佑微微皺眉。
崩太緊了對傷口不好,他釋放出安撫的信息素,柑橘的氣息溢滿臥室,身體的熱度順著皮膚傳遞過去。
林佑的手指觸碰到睡衣的扣子,而后靈巧地解開了。
客廳中,霍伊爾上將和勞倫斯上將同時屏住呼吸。
雖然林佑交代了,讓霍伊爾上將為之遮掩,但事件來得匆忙,霍伊爾也并不知道林佑有什么方法,他幫忙掩飾,可心中多少沒底。
畫面中,林佑將衣服往后褪下來,讓蘭恩冷白的皮膚暴露在外,頃刻間,那里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脊背上干干凈凈,只有幾個清淺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