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要個暖壺,加床被子,寒冬臘月的白郁非要中暑不可。
生死存亡之際,白郁身上最后那點難受都散了個干凈,他額頭青筋暴跳,一把伸出手扣住了伊繆爾的腕子“別去,我不冷。”
“不冷”伊繆爾蹙眉,擔憂地看過來,他重新坐回床上,狐疑地摸了摸醫生的額頭,“真的不冷嗎”
白郁木著臉“不冷。”
“真的不冷。”
“一點都不冷”
“一點都不冷。”
“那還有哪里難受嗎
”
一點都不難受。”
公爵蹙起好看的眉眼,眸中隱隱帶著不贊同“我不信,你騙我。”
“”
伊繆爾細數“你已經昏睡快一周了,剛剛才醒,最開始鼻腔和口腔的血止都止不住,怎么可能不難受”
“”
白郁感到疲憊“你怎么才信”
伊繆爾“你得證明給我看。”
他本來想說,你得好起來,正常起床,正常吃飯,臉色變好,然后去做身體報告,等報告結果出來,一切指標都正常,這樣證明給我看,我才信。
可伊繆爾腿微微動了動,忽然碰觸到了什么,他止住話頭,不可思議地用大腿再次確認,然后臉色爆紅,睜大了眼睛。
如果是小貓形態,他已經炸毛炸成刺猬了。
白郁伸手,捂住了臉。
小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是倒水又是掖被子的,就是怕白郁難受,想要病中的白郁舒服一點,可白郁非但沒病,身體還給出了這種反應,饒是淡定如醫生,臉皮也遭不住了。
可這時,布料的摩擦聲響起,白郁腰上忽然一沉。
伊繆爾跨過他的腰,直接坐在他的胯骨上。
白郁睜開眼,小貓已經脫掉了最后一件襯衫,脖頸,鎖骨,胸膛和腰肢盡數暴露在外,被子不知何時被他掀到一邊,冷白的月華照在他身上,皮膚泛著冷玉般溫潤的光澤。
伊繆爾的睫毛微微顫動,咬著下唇像是緊張,那雙湖藍色的眼睛卻定定看過來,固執地盯著白郁,漂亮的像是一對帶貓眼效應的碧璽。
伊爾利亞尊貴的大公正坐在醫生身上,他居高臨下,高傲地命令
“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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