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古代人還是比較看重承諾,肖健也懶得問這幾個混混姓名,純粹是一跑龍套的,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樣,光是勒緊手臂改變脈象一個舉動,誰在背后搗鬼已經呼之欲出了,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不知道是誰的運氣好,慶幸的是,經過不懈的努力,那男子的手指可以輕微的彎曲,于是肖健吩咐他要一直不停的動手指,以試圖促成血液循環的完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越想越氣,尤其是還和張無暇有關,還和有人和自己搶張無暇,這口氣真的咽不下去,特別是剛剛忙了一下午,還提心吊膽的,因為肖健知道,萬一人死了,無論是自己還是春風堂,肯定是說不清楚的,現在的醫療條件不足解釋這種死法。
眼見著就到了五六點鐘的時候,該吃飯了,但吃不下,所謂的仇不隔夜,這句話用到肖健身上,應該就是仇不能等過了夜再報。
否則,肖健是睡不著覺的。
讓健壯從隔壁混混里面抽出一個人過來,用屏風擋住其視線,不讓他看見自己在做什么,這邊用兩條床單分別系在混混的膝蓋處,厚厚的包裹起來。
然后用開水混上涼水,調成大約七八十度的樣子,反復的淋在床單上,屏風那頭的混混,就是覺得自己雙腿熱乎乎的,還有一種挺舒服的感覺,雖然有點燙,但是覺得還是可以忍受,就是不明白肖健他們在做什么?
其實健壯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機械的照辦。
一邊澆著水,肖健一邊冷笑,輪到裝病,誰還能比得上我們醫學院的學生,當初為了逃課,他們一班學生,可是費盡了心思,有的招數,連教授都看不出來。
只是十來分鐘的功夫,就結束了,解開了床單,便看見那小混混的雙膝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腫,而且彎曲稍顯困難。
“你叫什么?”肖健笑瞇瞇的問道。
看著自己雙膝的模樣,正在驚慌失措的那混混立即回答道:“小人叫胡貴,我的膝蓋怎么了,你對我做的什么?”
“你的膝蓋情況我知道,現在請你區寶慶堂一下,問問那邊知道不知道,如果知道,春風堂馬上就會一分錢不要并入寶慶堂,要是不知道,讓他們幫我把指使你們來的人給我找出來,要不然,我砸了他們寶慶堂。”
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肖健,心想指使我們來的就是寶慶堂,難道你不知道?還要他們幫你找出來,沒那么笨吧!
沒有心思理會他怎么想,肖健清淡的說道:“你最好快去快回,只有一個時辰,要不然你的腿......。”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適當的獰笑在還有稚氣的臉上顯示出一種怪異感,但是那胡貴還是害怕了,事情關系到自己的雙腿,想著剛才同伴的慘狀,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告了一個罪,馬上回房間,糾集了其他幾個伙伴,往城西寶慶堂而去。
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因為無論如何,寶慶堂那邊該睡不著了。健壯十分狗腿的問了一句:“家主,一個時辰之后,他的腿會怎么樣?”
“哦,你問這個啊,剛才沒說完......,”肖健壞笑一聲,繼續說道:“一個時辰之后,他的腿就好了。”
這樣也行,健壯懵逼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