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馬上接道:“但凡做大事不拘小節,曹國公此乃大將之風啊!”
兩個硬邦邦的馬屁把肖健雷的外焦里嫩的,日了,這就是建文朝廷的大臣嗎?
左顧右盼,是兩個穿著穿綠色官府的藍雀,**品的小官,適合在這個場所出現嗎?
肖健這么想著,卻忘了自己卻是只是穿著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錦袍,別說品級,翹著腳也看不到啊。
“健兒,你過來!”梅殷招呼道。
聽到這個稱呼,肖健就想死,他已經升起了改名的心思,干脆叫朱久葆算了,至少暇師姐還可以喊自己葆師弟,比賤師弟好多了。
不過還是走了過去,自己在這么多大人物面前,自己竟然如此鎮靜,肖健深感滿意。
“來,介紹一下,這位肖健公子,乃是我新收的一個養女的未婚夫婿,乃是高人子弟,頗有幾分才干。”
聽到這樣介紹,肖健又想死了,梅殷為了拉攏,不知道怎么慫恿,寧國公主竟然收了張無暇為養女,這一下可是讓肖健麻爪了。
養女和義女可是不同,義女只是一個名譽,不用常年在身邊,而養女的關系又深了一層,就是在出嫁之前,寧國公主可以一直養著張無暇,而且可以將其納入榮國公府體系之中,成為了貴女中的一員。
但是肖健知道啊,自己的這具身體應該也喊梅殷為姑父,你梅殷又收我的暇師姐為養女,要是我的身份暴露了,那可是亂來啊,姑表為近親,至少在名譽上是,難道你不想讓我成婚嗎?
肖健心里腹誹著,但還是走到眾人的面前,黃子澄笑道:“果然是讀書人的種子,駙馬都尉是準備自己教導呢?還是交給我調教兩年,不是說大話,保證他連中三元。”
“我可是教授不了,如果他愿意,我想把他交給希古先生學習兩年,至于前程,能少得了他?”
希古先生?肖健正納悶是誰,連梅殷提及話語中都帶著尊敬之色。正準備度娘一下,那邊李景隆的臭嘴又開始噴糞了。
“有我們在,當然短不了他的前程,表姑父,你不是有順昌弟弟和景福弟弟嗎?怎么這么捉急的想要個上門女婿,難道兩位表弟惹你生氣了?”
上門女婿?你全家都是上門女婿,肖健頓時怒了,仰頭朝李景隆怒視,你果然是賤客出身,要么怎么會如此的嘲諷本領......。
還群嘲......尼瑪,連梅殷也陰下臉來,圍著李景隆的眾人好像齊齊的退了一步,都心想,這張嘴怎么這么欠呢?
手機屏幕飛快的在肖健眼前閃爍著,既然你臭嘴,那就別怨我了,別人諷刺挖苦也就算了,畢竟今后都是烈士,我不計較,你一個被歷史鑒定完畢的一個草包,憑什么這么捕風捉影的亂說。
一段話浮現在眼前:“癸亥,景隆遺燕王書,請息兵,王答書索齊泰、黃子澄等,又以“前兩次上書悉不賜答,此必奸臣慮非己利,匿不以聞,今備錄送觀之。”景隆得書,遂有異心。”
這是明通鑒上的一段話,肖健冷笑一聲,是你先招惹老子的,別怪我,一旦發起狠來我自己都害怕,這樣想著,迅速的打開探測雷達,做好準備,一旦事情不對勁,馬上就跑,憑著練就的馬拉松技術,估計你騎馬也得好一會才能攆上我。
深吸一口氣,肖健問道:“請問曹國公,當你看見燕王那兩份備份的上書時,不知道國公爺當時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