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清了,祝家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只顧他們祝家自己,是完全不將三娘安危放在心上。你帶著酒肉去找二龍山,只要他們肯放了三娘,我們愿意送上錢糧賠償!”
飛天虎扈成點頭說:“我明白,這就去!”
“記得要隱蔽一點,千萬別樣祝家的人發現。不然只怕事情又可能多生事端!”扈太公叮囑道。
“我記住了!”
出了祝家村,扈太公回扈家村,扈成帶著人牽牛挑酒去二龍山營寨!
在獨龍岡樹林外十里的地方,二龍山的營寨就駐扎在這里。
魯智深帶著兵馬退回到這里,朱武就急忙大聲喊道:“安神醫!安神醫……”
安道全聽到喊聲,從一處營帳疾跑出來,激動地喊道:“誰叫我?莫非有傷者!”
朱武一把拉住安道全,“快跟我,是監寺受傷了!”
聽到是監寺受傷了,安道全驚訝地喊道:“什么?監寺受傷了,誰有這個本事傷了他?”
“那個……你還是先跟著我去看看監寺的傷再說把!”
“嗯!”
安道全跟著朱武走進來帥帳,林沖、楊志已經回來了,都待在帥帳里,擔憂地看著魯智深。
魯智深躺在一張平板床上,腹部一灘血跡。
扈三娘站在他身邊,一臉地愧疚和緊張。
安道全走過去,用一把小刀割開魯智深腹部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
利刀刺中腰間,傷口約一寸,剛才躺下的時候,應該牽扯到傷口,現在傷口又有鮮血參出。
“幸好沒有傷到內臟,傷口有些大,需要縫合!拿酒來,混合著我研制的蒙汗藥喝下去,包監寺一天都醒不來,感覺不到疼痛!”
一天?
你妹啊!
藥效這么強勁!
要是祝家莊現在來攻的話怎么辦?
不行,自己這個時候不能睡著。
而且現在自己身邊有一個妹子,自己怎么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怕疼。
魯智深豪氣地喊道:“不用蒙汗藥,現在是緊要時可,灑家必須保持清醒!”
安道全眉頭緊皺說:“不用蒙汗藥,會很痛的?”
“男子漢大丈夫,怕疼算地什么好漢。我若叫一聲,也不是好男子!安神醫你不用擔心,盡管動手縫合!我魯智深在沙場滾打十幾年,什么傷口沒見過,這點傷不值得一提!”
看到魯智深堅決不用蒙汗藥,安道全也就不繼續勸了。“那你忍著點!”
安道全拿出特制的針頭,在火上烤著,用高濃度烈酒浸泡過的桑皮線系上。
魯智深看到那大好的針頭,頭皮發麻。
他不敢去看自己地傷口,一抬起頭看到扈三娘,忙開口說道:“等下會很恐怖地,你不要在看,先出去吧!”
扈三娘咬著嘴唇,倔強地說:“不,我要看著你醫好才安心。你放心,我扈三娘自小練武,又不是沒有受過傷。不怕!”
魯智深還想繼續勸說時,安道全卻是已經動手了。
一股鉆心地痛直沖腦門,魯智深臉上都快擠成一團了,雙手緊抓著床沿,手臂上青筋怒現。
看到一根針在魯智深肉里來回穿刺,扈三娘嚇得尖叫了一聲,引得無數人都看向了她。
安道全更是大聲喝道:“安靜,別妨礙我。害怕地話就滾出去!”
扈三娘聽到忙捂住自己地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