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除了幫豬羊動手術,安道全還幫七八十個傷者做過手術,現在這種簡單的縫合手術已經是很熟練了。
三五兩下就將傷口縫合的緊密,然后從藥瓶倒出金創藥,覆蓋在傷口上。
“好了,傷口縫好,記得這半個月傷口不要碰水,每天早晚換一次藥,一個月就會痊愈了!監寺你的傷我已經治好了,我還要趕著去給其他傷病看病,你多休息!”
說完也不待魯智深搭話,他自己帶上藥箱就走了。朱武忙送安道全出!
魯智深這個時候才敢松開雙手,長舒一口氣。
扈三娘看著魯智深緊皺的眉頭松開了,問道:“現在傷口還痛不痛?”
魯智深鄙視的看著扈三娘。
你腹部給人捅一刀,現在又沒有打麻醉藥,給人拿著針縫合,你看看會不會痛?
看扈三娘是個女地,魯智深不好沖著她嚷嚷。
就算額頭上滿頭大汗,魯智深強忍著疼痛,露出笑容說:“不痛。一點小傷而已!算地了什么。不過是撓癢癢罷了!你不用擔心!”
扈三娘看著魯智深額頭上都冒著冷汗,卻是硬說自己不痛,而且還一個勁安撫自己!
扈三娘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地。當時看到那頭牛沖過來,我太害怕了,所以……”
魯智深打斷了她的話,挺起自己的胸膛。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這點小傷算地了什么!想當年,灑家在關西和西夏作戰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是可怕。差點沒命了!”
扈三娘雖然本事不小,到底是嬌養大的。聽到魯智深提起他以前在關西和西夏兵作戰的事,頓時好奇地問道。“那次你受了什么傷?怎么會受傷的?”
魯智深想坐直,一動,就扯動傷口,疼的他不由得咧嘴。
扈三娘看到,忙說:“你不要亂動!小心傷口又撕開”
“沒事!”魯智深坐的更舒服一點后,吹虛道:“相當年,在關西和西夏兵作戰,那次十幾個人圍攻灑家。灑家身中七八刀,血流不停。不過那個時候正是血戰的時候,哪里有時間讓你退下來療傷。只要還有一口氣,都只能拿著刀子繼續作戰了!好不容易殺退了夏軍。回來后,血都凝塊了,連著衣服。衣服一脫,連皮都扯下了一塊。隨軍大夫看了灑家的傷口,直呼灑家命硬,有一刀只要再偏上幾分,就只直插心窩了!那個時候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活了!”
聽到魯智深胡扯著的事跡,扈三娘驚訝的地嘴巴都成O形了。她連連說道:“那后來了……”
看到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用驚訝、又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魯智深虛榮心感到極大的滿足。
雖然自己安全不記得魯智深以前干過什么事,但是沒關系。反正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老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有本事你們去關西找小鐘相公跟灑家對質啊!
魯智深根本不擔心有人會來揭穿自己,滿口胡扯:“后來,灑家大吼一聲,想著死就死了,就算死了也要拉著幾個墊背!大吼一聲,拿著刀子一頭扎進敵陣里,猛砍猛殺,西夏狗賊被灑家殺怕了,嚇得屁滾尿流!也正是因為這一戰,灑家有了鎮關西,威震關西的綽號!”
扈三娘一臉敬佩地看著魯智深,“你好厲害!那后來呢……對了,你是怎么當和尚的!”
傷口刺痛,魯智深正想找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頓時在扈三娘面前胡吹起來。“怎么當和尚,那個說來就話長了!那次我……”
說了不知道多久,朱武送安道全出去,詢問了一下二龍山的傷者情況。
他掀開營帳,說道:“監寺,今天這一場我們沒有重傷的,只有四十來個輕傷的……哦,扈三娘你還沒有走啊!那個……我等一下再來!”
朱武突然的出聲,嚇了扈三娘一跳。
扈三娘只是想來道歉,同時感謝魯智深救了她一命。
但是被魯智深胡吹過往的英勇事情,不由地坐下來聽了。
想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的敵人’,竟然待了這么久,扈三娘頓時害羞了起來。
“那個你先休息,我……我下次再來看你!”她急忙站起來,想走的。但是站了太久,她腳有點麻。
一站起來,頓時站穩不穩,她驚訝地直徑地倒向魯智深。“啊……!”
“小心!”看到扈三娘要摔倒了,魯智深忙去扶她!
抱著一個她的身體,聞著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魯智深一陣恍惚。
撲入魯智深的懷里,被他抱著。扈三娘完全慌了神。
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親,自己可是沒有被其他男的抱過的。
扈三娘身體滾燙,臉上白里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