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向邊庭向來是不怕去的,就是懶不懶得去的問題,既然是跟賀宣一起,那就沒有這個問題。
“去唄,她不是說有家屬帶家屬么。”向邊庭握著方向盤笑了下,“她是不是看出來我是你家屬了啊,故意這么說的吧。”
向邊庭這個聰明勁兒,賀宣沒什么可說的,渾身上下都是魅力點。
白欽說得沒錯,他就是撿了個寶。
向邊庭開車很穩,不緊不慢的,駛到半程,賀宣問他“什么時候考的駕照”
“一成年就考了。”向邊庭微微挑了下眉,“我開車技術還行”
“挺行。”
向邊庭剛滿十八就去考駕照了,暑假那會兒已經拿到證了,在家也經常開車出去玩,雖然駕齡短,但上路經驗還算豐富。
車駛進小區地下車庫,剛在車位上停穩,賀宣就解開安全帶傾身靠過來含住了向邊庭的嘴唇,還沒到家就施行起了“原計劃”,把向邊庭的舌頭都吸麻了。
倆人第二次用手幫對方,在向邊庭的床上,這次賀宣握著他跟自己的一起,向邊庭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快了,但還是很害臊,一樣的事不一樣的形式,甚至比上次更親密、更難以直視,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和感受,到頂時向邊庭有一瞬忘了怎么呼吸。
那種滲入骨頭縫里的舒服有了實感,大腦不再是混亂一片,他清醒地感知著賀宣對他做的事,賀宣掌心的觸感讓他失神又失語。
結束后渾身的骨頭都軟了,手指很酸,搭在身前還在微微發顫。他側躺著,賀宣貼在他背后,輕輕叼著他的耳垂,喘息聲還很沉。
“你怎么”向邊庭動了動手指,聲若蚊蠅,“怎么那么久。”
“嗯”賀宣用鼻尖蹭了蹭他耳根,“怎么。”
向邊庭垂著眼皮,說了句大實話“久得我手都有點酸。”
“嫌費勁”賀宣低聲問,“下回可以換個形式來。”
向邊庭眼睛輕輕一眨,頭往被子里一埋。賀宣手伸到被子里彎著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他很喜歡對向邊庭做這個動作,像撓小貓兒下巴似的。
“今天比上次有進步。”賀宣夸他。
向邊庭從沒聽過這么讓人羞恥的夸贊,臉瞬間就熱了,輕吸了口氣,臉往賀宣掌心一貼,還有余力跟賀宣你來我往“下次爭取再進步點兒。”
一句話把賀宣的火又勾起來了,要不是擔心縱欲太過影響向邊庭白天上課,他真不會次次都點到為止。他勾著向邊庭的下巴說“嗯,我等著。”
這段時間兩個人基本處于半同居狀態,沒有固定住在某個人家里,向邊庭有時候上早課需要早起,睡自己家更方便些,所以他們倆在向邊庭家過夜比較多。
參加婚禮那天,賀宣穿了身正裝,把向邊庭帥迷糊了。
沒見過這么長的腿,真是寬肩窄腰的身材照進現實,視
覺沖擊力太強了。
兩個人在衣帽間,賀宣頭往旁邊的柜子那兒偏了偏,跟向邊庭說“幫我挑個領帶。”
“好嘞。”向邊庭移開柜門看了看,里面掛了一排領帶,他挑了一條自己覺得不錯的,拿過去問賀宣“這條行么”
“你覺得行就行。”賀宣微微抬了下下巴,“幫我系。”
向邊庭幫他把領帶系上,活扣慢慢往上拉,拉到頂。他故意使了一下勁,賀宣又故意配合他似的,頭隨著他向下拉扯的動作往下低了低。
就著這么個動勢,向邊庭仰臉在賀宣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