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曄起了個頭,燃起了眾人的八卦之魂,紛紛朝向邊庭投去吃瓜的眼神。
向邊庭總不能在這時糾正他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現在提這個,他今天晚上別想清凈了。于是只能順著陳曄的話回答說“不來。”
陳曄用手背在他胸口拍了拍“那可以排除咱高中的了,看來是大學同學。”
不怪陳曄八卦,在座各位都很八卦,只是只有陳曄敢起這個頭。沈澤是因為知道向邊庭那點事,不然他肯定沖在最前頭,扒得向邊庭底褲都不剩。
誰不想知道向邊庭的女朋友呢,都好奇他會看上什么樣的女生。
向邊庭突然回了句“誰跟你說是大學同學。”
沒想到向邊庭主動接他這茬,陳曄眼睛一亮,來勁了,人都坐直了“不是大學里的”
向邊庭滿心滿腦的賀宣,借著這個話題隱秘地將這人宣之于口,沉默了片刻,說“社會人士。”
“我操。”陳曄感覺自己扒了個大的,“比你大”
“嗯。”向邊庭點點頭,拿起酒瓶喝了口酒,其實也是酒意上頭,借著酒勁才會接他這些話。
沈澤瞥了陳曄一眼“你這問的都廢話,都社會人士了還能比他小嗎。”
又比他大,還是社會人士,聽著就挺帶勁。大家都挺驚訝的,多的陳曄也不敢問了,再扒就沒邊界感了。
從這開始沈澤就覺出向邊庭不對勁了,主動喝酒就算了,還主動提他家
那位。
向邊庭拎著酒瓶上了二樓,在陽臺的吊椅上坐著1,從這望下去花園的景致一覽無余,花園里到處都掛著彩燈,明亮又溫馨。
“嘴破了東西不能吃,酒倒能喝。”
沈澤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向邊庭回了下頭。
沈澤在旁邊的懶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怎么了你,還喝上酒了。”
“生日喝點酒不應該的么。”向邊庭說著又喝了一口。
“喝吧你,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向邊庭扯著嘴角笑笑,心想睡過去也好,讓思緒稍微停一會兒。
“有事你說,心里別藏事兒。”向邊庭這個樣兒,除了感情上的事,沈澤想不到別的,他都算很理智一人了,情緒足夠穩定,穩定到有一絲絲反常,沈澤都會覺得他很反常,沈澤揣測一番,張嘴就沒好話“別是掰了吧”
向邊庭看他一眼。
“我說你跟那誰。”
“你能不能想點我好。”
“那怎么了這么喪喪的干嘛。”
“哪兒喪”向邊庭頂了頂嘴上的泡,看著手里的酒瓶,“我今天笑得臉都酸了。”
沈澤“嗤”了一聲“強顏歡笑能不酸么。”
蕭易陽下午五點多去醫院看賀宣的時候,沒見著他人,病床是空的,衛生間里也沒人,電話也沒打通。快六點的時候,他才收到賀宣的回電。
“哪兒去了”
“外面。”
“你”蕭易陽頓了下,這個話問出口他自己都覺得離譜,“是不是去小向那兒了”
“嗯。”
蕭易陽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剛才打不通賀宣的電話他就有這個預感,當然也只是猜測,他沒想到賀宣真能干出這種事,這頭上還頂著傷呢,醫生還沒讓出院呢。
真的是夠瘋的。
蕭易陽沉默好半天,不禁道“以前白欽說你瘋子還真沒冤枉你。”
“有什么事不能電話里說,來回一趟多折騰心里沒點數么,你好歹等復查結果出來了再過去。”
“下午就出來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