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買完藥,我”克維爾停頓片刻后繼續道,“偷了一位路人的摩拉去喝酒,一直到很晚才回家,那時候我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走到房間后倒頭不醒人事。”
“再醒來的時候,警備隊的人就站在我床邊,而莫爾科的尸體已經在柜子里面了。”
全場安靜極了,只有此起彼伏倒吸涼氣的聲音,芙寧娜卻淡定地看向樞律庭的幾人“科比希爾,犯人的發言結束。”
一直站在那兒的人臉色鐵青,拿出案件報告“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薩莫爾家的孩子一直是學院中的榜樣,這一點他的同學和老師都可以證明,你說他囂張跋扈,荒唐至極。”
“犯人克維爾,你偷雞摸狗無惡不作,偷取錢財去喝酒,然后在酒精的麻醉下心生歹念將看不慣你行為的莫爾科殺害,如今還顛倒黑白”科比希爾說到激動處又拍了一巴掌桌子。
芙寧娜看著那桌子,有些心疼,這歐比克萊歌劇院不知道修多久了,要是百年以上,那可算是古董,經不起他這幾巴掌。
臺下的觀眾紛紛點頭附和,更有灰河來的居民大聲叫好,芙寧娜覺得,如果科比希爾現在端個碗在下面去走一圈,也許可以收到不少的摩拉。
“肅靜”那維萊特淡淡地道,“審判庭接受雙方的觀點,但最后所有的結果都要根據證據而定。”
“芙寧娜女士。”
“在呢”芙寧娜抬頭眨了眨眼,微微傾身,“接下來就讓我將所有的證據一一呈現給大家看吧。”
她轉頭看向遠處一直候場的卡蘿蕾點點頭,沒多久一位美麗的女士就跟著來到舞臺上。
正是那天來沫芒宮非要找那維萊特的女士,此刻她跟在卡蘿蕾身后眼中帶著驚慌。
“不必害怕,你把那天你與我和那維萊特說的再說一遍就好。”
漂亮的女人眼眶泛紅,整張臉蒼白無比,嘴唇微微發抖,手攥緊裙擺“我”
“咳咳”
臺下傳來聲音,芙寧娜看過去,只見薩莫爾慢慢起身,而他身邊的薩莫爾夫人也慢慢起身。
“審判正在進行中,請不要隨意插話。”
“最高審判官大人,”薩莫爾語氣狗腿地抬頭看向那維萊特,“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補充,我想這對案件審判也許會更有利。”
“哦”芙寧娜微微一笑在那維萊特之前直接問道,“那么請問是什么呢”
“她”薩莫爾痛心疾首道,“這個女人,也是同謀兩人一起不光是害命,還謀財。”
“曾經,她故意勾引我兒子,想要獲得一筆可觀的賠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