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在31257acyg宇宙中的身體已經死亡,世界樹可以轉移靈魂,但做不到將已經死亡的軀殼起死回生。
降谷零那如果我順利完成了這個世界的任務,將這件事當做[獎勵]要求呢
系統只要是幫助了世界樹的協助者都會得到世界樹給予的相應獎勵。
這幾天意思相近的對話已經發生過很多遍了,降谷零有意識的在試探系統的底線,但只要涉及到任務完成后的[獎勵],即便不直接提起,只是類似暗示的技巧用語,系統都會一改之前的類人風格將這句話重復一遍又一遍,問多少次都一樣。
從系統這邊暫時挖掘不到有用信息的降谷零開始主動探索現在這具身體的相關信息,包括但不限于身份、家屬關系等等。
處于被動方的他目前只能靠這種方式盡量掌控一點主動權。
硬凹了一個失憶人設也是為了方便應對一些他“原本”應該認識的人,和“原本”應該知道的事。
所幸沒有人懷疑他是假裝的,畢竟小孩子的外表非常具有欺騙性。
前來探望他的諸伏兄弟的父親諸伏博司,也是降谷零未來的老師,對此就深信不疑,還主動對他說了不少他知道的關于降谷零的事情。
身為年級主任的諸伏博司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從他被送到醫院開始,諸伏博司每天都會來醫院看望他,當然這其中肯定是為了自己兒子想對他表示感謝的心思要占大部分,但不可否認降谷零從中也獲了利,所以他仍然心存感激。
從他那里降谷零知道了他的父親叫降谷和彥,是學校里剛剛調任過去的教導主任,也就是諸伏博司的頂頭上司。
他這幾天之所以沒有來醫院是因為正在外派出差中。所以把降谷零暫時托付給了諸伏博司。
降谷零的母親是一名外國女性,似乎也在外地出差不在家,再多的諸伏博司也不知道了。
不過母親的身份剛好也從邏輯上解釋了混血的外貌特征。
降谷零聽完再次覺得裝失憶這一招用的實在很對。
系統正在成長中的世界的變化會比已經穩定的世界要多的多,形成初期會在很多地方進行邏輯自洽以及世界線構建,宿主雖然是世界樹的協助者,但同時也是c1號小世界的一員,有關宿主的身份信息都會在現有信息的基礎上進行編織。
系統所說解答了他有關自己在這個世界身份的問題。
雖然對突如其來多出來兩個陌生的摯親感到不舒服,但降谷零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也許是看他的父母一直都沒有來,諸伏博司提出可以幫他辦理出院手續。畢竟住院費不是一筆小錢。
在他的認知里,才剛上小學的小孩肯定更希望能在熟悉的家里和家人待在一起,更別說降谷零只是輕度腦震蕩,在家靜養個一到兩周就能恢復了。
降谷零感謝了他的好意,然后婉拒了。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住在什么地方,聽諸伏博司的口吻,對于新調來的上司的了解也很有限。
不過他的遲疑可能讓諸伏博司誤會了,在這個小學老師的眼里他可能是因為父母對他疏于關心在低落和鬧別扭,還有自己戳到了他輕度失憶的傷疤,于是連忙安慰他說“降谷老師是今年才調來的,教導主任的工作很繁瑣,那天也是他拜托我來醫院找你的。”
“降谷同學,你的爸爸還是很關心你的。”他的語調非常溫和,笑容無比溫暖。
“”
素未蒙面的父親大人降谷零目前沒有任何想法,但他卻打心底里覺得諸伏老師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