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也找不到了。
以后的每個傍晚,當他完成了每日的巡界后,都會來到江邊。一人一犬一鷹。
他釣了魚,清洗干凈,生好火,然后開始烤魚。烤好之后,就坐在江邊,一點一點將魚肉撕碎了,扔到水里。
“主人這是干嘛”哮天犬望著被糟蹋的魚肉一臉哀怨。
“應該是釣龍。”“小鳥”撲棱著翅膀,同樣一臉哀怨。
“阿澤你是真的,再也不回來了難道說那天,只是個夢”楊戩無奈地笑著,他手中拿著釣竿,靜靜望著江面“你知道,那天第一次見你,我在想什么嗎我在想,沒聽說灌江口有龍啊,還是條這么好看的龍你知道,楊大哥為什么故意冷落你嗎因為,我怕自己愛上你我怕自己一旦沉迷,就忘了自己的責任,忘了身負的重擔你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張巨大而溫柔的網,讓我無法逃脫我退縮,我懦弱,我冷心冷肺,然后就這樣,把你徹底攆走了,是嗎”
魚竿輕微地抖動了下,楊戩心中有了絲莫名的觸動。他拉起魚竿,自嘲道“可惜那條傻龍,再也不會上鉤了。”
“誰說的”從水底涌起巨大的漣漪,一條白龍躍出了水面,化成了個美貌的白衣少年,一臉燦爛地瞧著楊戩。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他脖間的明珠曳曳生光。第一顆星辰在天邊升起,落進敖澤的眼中,璀璨奪目。
楊府,燭光融融。水汽氤氳在室內。楊戩靠在浴桶中,臉色被蒸得微紅。他本不愿承認,自從敖澤回來之后,每一個夜晚對他,都是無比煎熬。
敖澤在草棚里喂了那一犬一鷹。說也奇怪,這倆貨,自他回來之后,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就差趴他身上,諂媚地叫“主人”了。
他剛走到屋檐下,“轟隆”一個響雷炸亮了半邊天,他嚇得趕緊推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阿澤嗯”屏風那頭,楊戩像是在叫他。他從椅子上拿了毛巾,笑嘻嘻地就走了過去。
“楊”他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卡在了喉嚨。他直愣愣地站在浴桶邊,清晰地看到了聽到了所有的一切。
“我我先過去了”他匆忙撂下一句,轉頭就走,卻被楊戩一個用力拉回了桶邊。
楊戩的手順著敖澤的袖子往上摸,觸手光滑細膩,如上好的羊脂玉。敖澤想抽回手,卻被楊戩用力一拉,半個身子猝不及防栽到了浴桶里。他有些尷尬,掙扎著想逃,楊戩鉗制住他的手,不容分說吻上了他的唇。
他沒想到,敖澤的味道,原來是這樣的。清爽干凈、透著點甜味。跟那天在江中的吻不一樣。那個吻有著濃郁的芬香,如果楊戩這時有五分的理智,他就能想到,那天他招惹到別人了。
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