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跑來我房間,是不是太過分了。”
雖然敲門那一刻,她就被吵醒了。
意識還半睡半醒狀態的川上玉子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是煩兩人沒有把自己當女生,還是煩兩人敲門把自己吵醒了。
宮侑拎著布丁和草莓牛奶放在她床頭柜上,蹲下平視她道:“玉子,我們要去集訓了哦。”
“嗯。”
宮侑輕摸了摸她手肘上的紗布,“你好好休息,我每天晚上會給你打電話的。”
這個,倒是沒有必要。
川上玉子欲言又止。
宮侑沒看出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又絮叨了幾句,然后被宮治擠開了。
他不爽地“喂”了一聲。
宮治直接無視了他的不爽,也蹲了下來,抬手摸了摸川上玉子的額頭,說道:“回來給你做金槍魚泥飯團,放雙倍沙拉醬和芝麻。”
川上玉子眨了眨眼睛,勾唇笑道:“好。”
宮治眉眼和煦,“那我們去集訓了。”
“路上小心,集訓加油。”
她望著宮治說完,頓了一下,又看向宮侑,干巴巴地補充道,“不要每天晚上給我打電話,我們都需要好好休息的時間。”
宮侑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了一句。
川上玉子只聽見幾個字眼,什么“電話”,“就是”,“休息”的,她聽不清楚,干脆當作聽不見了。
跟宮侑和宮治道別后,她在家很無聊的躺了兩天。
由于手肘有傷,電子產品也不能多玩。
川上太太見她無聊,給她放了個收音機,里面循環播放各種童話故事,聽得她頭疼。
兩日后,在總算能下地行走,勉強能自我照顧后,川上玉子第一時間把童話故事給關了。
她抱著專屬坐墊,離開臥室,在客廳做了一整天的手賬本。
友人們從群馬泡溫泉回來之后,帶著伴手禮上門探望時,她走路已經可喜可賀的不會一瘸一拐了。
“你這樣,假期結束時,能去上學嗎”市三宮雙手捧著茶杯,目光在她屁股下的中空坐墊和雙手手肘包扎的紗布上流連,擔憂地問道。
“昨天去復診換藥時,醫生說可以。”川上玉子坐在沙發上,嘆氣道。
同為學生,其余三人也是一臉嘆息,“好可惜。”
偏偏是黃金周受的傷。
“不說這個,你們去群馬,給我帶了什么禮物嗎”
聽到她的詢問,風戶興致勃勃的將禮盒放上茶幾,“你絕對想不到,我們給你送什么”
“饅頭”
風戶:“”
安宮:“”
市三宮:“”
“你怎么知道”安宮驚訝地問。
川上玉子默了一下,指向禮盒,遲疑地說道:“大概是因為,上面有寫。”
三人同時望向茶幾居中位置的禮盒,臉上透著或多或少的傻氣。
半響過,安宮游漲紅了臉,瞪向風戶佐子,“說好的重新包裝呢”
風戶佐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個,忘記了。”
安宮游氣得直撲上前,指責著風戶佐子的不靠譜。
川上玉子笑得歪倒在市三宮懷里,單手撐著腰,面容扭曲,“我的尾椎骨,笑得好痛”
市三宮支撐著她,無奈道:“你悠著點,如果因為笑引起傷勢加重,會很丟人惹。”
她頓了頓,語氣微妙的說:“你每次看到有人挨揍,都好開心的樣子。”
川上玉子笑容逐漸消失了。
她從市三宮懷里爬起來,“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