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松口。”
宮治上前捏住她的雙頰,嘆氣道:“咬出血了哦。”
川上玉子兇狠的目光一下就波及到了他的身上,“唔”
“我沒有跟阿侑一伙。”宮治聽懂了她含糊的意思,認真地勸道,“看在這家伙還要打排球的份上,放過他的手怎么樣”
川上玉子不為所動。
“我給你買草莓牛奶,你今年的草莓牛奶我全包了,果咩跌”
宮侑掛著一雙蛋花眼,小聲說道。
川上玉子思考了三秒,松嘴了。
就算把宮侑咬掉一塊肉,她的黃金周假期也是泡湯了。
用這身傷,換一年的草莓牛奶,不算很虧
不,還是覺得很虧
那可是免費的群馬溫泉
她舔了舔牙齒,將那一絲血腥咽下,“把明年的也給包了”
“可以”宮侑連忙點頭。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川上玉子鼻子,眸中閃過后怕,“玉子,還疼嗎”
“我又沒有打麻藥,當然疼了。”說完,川上玉子火氣又上頭了,眼刀直往宮侑身上飛。
宮侑立刻把手縮了回去,聳肩任她罵。
吊輸液的全程中,她就這么在宮侑的哄聲中,反復在生氣和恢復平靜中橫跳著。
直到輸液吊完,又羞恥的重新被沙發椅抬回家。
回到家門口時,正好撞上加班回來的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
兩人見到她這幅模樣,大驚失色,差點以為她被人打了。
得知她只是不小心摔傷,沒有其他大礙后,兩人才松了一口氣。
等宮侑和宮治抬著沙發椅離開后,川上太太坐在床邊,望著她,眼淚嘩啦啦的掉,“怎么傷成這樣,不會毀容吧”
川上玉子:“”
“這是重點嗎”
已經將診斷報告看完的川上太太斬釘截鐵,“這當然是重點啊”
川上玉子哽了一下,“應該不會說不定恢復之后鼻子還會挺拔點”
聽她這么說,川上太太摸著她的腦袋,遲疑的問:“醫生有給腦袋做檢查嗎”
川上玉子瞪圓了眼,不高興地大喊:“媽媽”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是在說她腦子有病。
川上太太心虛地縮了縮手,隨即又擔憂的問:“尾椎骨挫傷是不是要臥床休息”
“媽媽請假幾天好了。”
“你現在能請假嗎還是我請假吧。”川上先生走進房間,如此說道。
川上太太最近正忙著項目,確實不好請假。
她為難地望向川上玉子,猶豫著說道:“可是,有些事情還是我來方便一些。”
“那我每天中午請假一個小時,趕回來好了。”
最終,川上太太還是決定在工作和女兒之間平衡一下。
川上玉子理解媽媽的難處,沒有說什么,只是哼哼著撒嬌,吵著要好吃的東西。
然而這點,被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雙重否決了。
原因是作為病人,她需要忌口。
川上玉子故作不高興的嘟囔了兩聲,倒也沒有繼續纏著。
臨睡前,她又艱難地給友人們發了不能赴約的消息后,開始了臥床休養的日子。
幸運又不幸的是,明天開始是黃金周假期。
雖然受傷沒法出門,但是也不會影響學習。
第二天清晨,宮侑和宮治在出發集訓前,拎著草莓牛奶和布丁,跑來看她。
被吵醒的川上玉子心情十分復雜,“我知道你們是在關心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