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郎中與春尚書二人施禮告辭,華西國送于大門內止步。
華西國送走了甄郎中,手托銀元寶,思量了片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覺得甄玉香定是有事來求,若不,她剛剛走了還不到一個月,路途這么遙遠,怎能又來再說,這五十兩銀元寶可不是個小數,不是她在家行醫容易掙的,何況,她又帶著一個女兒國的大人來越想越覺得她這次來有所求。于是,又來到后院見母親。
華老夫人聽了華西國敘述,道“你就不該收她那銀子。”
華西國無可奈何地道“母親,兒子根本就沒想收她這銀子,可是,她百般懇求,我沒有辦法才收下的。”
華老夫人道“你先把銀子放著吧,看她有什么事情。”
華西國道聲“是”,退出,回了前堂。
再說春尚書和甄郎中,她們回到客店,都很為難當下社會,奉行厚葬、守孝。五七之內,孝子不能離家。甄郎中心想師尊剛剛下葬,還未出頭七,師兄怎能遠行這可怎么辦
春尚書更是著急,在客店里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心想太師把請華郎中的重任交給了我,我怎能空手而歸再說,我身為陛下的臣子,在陛下病危,命在旦夕之時,不能為陛下盡力、盡忠,怎對得起陛下恩德。如此一想,暗自道“不行,我必須再到華郎中家,說明來意,求他去為陛下診病。”于是獨自一人出了客房。
春尚書來到華家,輕輕叩了兩下大門,便推門走進院子里。從堂屋里迎出來一位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這男子高高的個子,長得一表人才。他就是華西國之子華友明。見了春尚書問道“請問您有何事”
春尚書不認識華友明,道“這位小哥,我剛才來拜訪過,請華前輩出來一見。”
華友明進屋叫出了父親華西國。春尚書見了華西國,納頭便拜,道“華前輩,求求您了”邊說邊淚流不止。
華西國驚訝地道“官人請起。官人有何事情請你起來慢慢細說。”
春尚書仍跪于地上,道“華前輩不答應,晚輩就不起來。”
華西國聽了有些生氣,道“你這官人,也有些無理,家父剛剛過世,你在這惹什么事再說,你不說清什么事,我又如何答應得你”
春尚書哭訴道“華前輩,我王陛下已昏迷不醒七八日,滴水不進,命在旦夕,懇求華前輩,能前去為我王陛下診病。”
華西國問“在何處”
春尚書道“女兒國京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