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宿主快點給孩子找爹哦”
裴酌想過作死看看系統說的保護他是什么情況,沒想到還挺給力。
就是天天把催生掛嘴上,cu有毛病。
賈斂心驚肉跳“裴公子你受傷了沒”
裴酌亮了亮雪白的手腕“沒有。”
賈斂松了口氣,眼神看向游隼,啊這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更心疼哪個。
酒樓聚會時,太子親口說,以后讓他們聽裴酌差遣。
侍衛們一臉愁云慘霧“賈大人可要作證,我們沒對雪粒動手,是因為你帶來的裴公子用籃筐扣住他,把它氣死了。”
賈斂看著這狼藉的場面,道“此事跟你們都無關,我自會向太子請罪。”
“沒死,只是暈了。”裴酌拎著翅膀撿起暈掉的游隼,“雪粒這是它的名字”
侍衛“是。”
裴酌勾了勾唇,太子的取名水平不敢恭維,這明明是一只黑褐雜色的游隼,只有脖頸一圈毛是白色的。
“有鐵籠子嗎拿一個過來,我帶著它去見太子告罪。”
侍衛這回聽話了,說拿籠子就拿籠子。
不過,告罪還要把受害鳥裝進籠子里嗎怎么像興師問罪
裴酌把雪粒扔進籠子,合上門,侍衛合力搬到馬車上。
賈大人心疼地給花生蓋土,他剛才親眼所見,花生被游隼吃掉了一粒一粒
裴酌在車上等待賈大人一起回去,他倒了一點茶水潤濕手掌,在游隼腦袋上捋了捋。羽毛濕潤會讓游隼感到放松。
片刻后,雪粒從暈乎乎的狀態里醒來,舒服地蹭了蹭它腦袋上的手掌。
等等,好像不是主人的手。
雪粒目射兇光,反口就想啄掉一塊肉。
一轉頭,看見裴酌,電光石火間想起碰到這只手發生的悲劇,立刻慫了吧唧地縮縮腦袋。
“咕咕”
裴酌揶揄“太子沒給你肉吃到我這兒嗑花生米”
“咕咕”
“賈大人,太子現在在哪”
“呃,應該在太子別院。”
“好。”
馬車晃悠晃悠,停在太子別院門口。
小廝阿牛幫忙把籠子搬下來,裴酌跳下馬車,道“賈大人不必下車,阿牛,你送賈大人回府。”
賈斂“此事還是讓我去跟太子說明吧。”
兇猛的游隼如今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心有戚戚。
他到底多認識太子幾年,有幾分薄面。裴酌天資聰敏,但年紀尚淺,賈斂不忍心看他被太子責備。
“雪粒是我抓的,不關賈大人的事,大人回去吧,嫂子做好飯等你了。”裴酌揮揮手,彎腰搬起籠子,費勁地上臺階。
雪粒乖巧地依偎在籠子一角,絲毫不添亂。
太子別院的守衛不認識裴酌,但認識雪粒,見雪粒奄奄一息,驚道“你把它怎么了”
裴酌把籠子放在門檻前,拍了拍手“煩請稟報太子殿下,他的鳥,吃了我的花生,出來商量賠償事宜。”
兩守衛面面相覷,是他們聽錯了嗎是來找太子要說法的
“太子不在府上。”
“那我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