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帶著楊眉離開。
楊眉扭過頭,遲遲地望著裴酌,朦朧中意識道,她兒子長大后,的確是這樣的。
蕭循“母子、父子,也講究緣分。”
裴酌估計他是想到先帝,有些唏噓。
蕭循倒是慶幸裴酌沒有吃過裴先覺的苦。
裴酌“楊夫人只是更愛自己,沒人規定她要更愛孩子。”
蕭循“嗯。”
裴酌“我其實沒有見過我母親,原來她是長楊夫人這樣。”
蕭循不管他和太傅打什么謎語,他都不想再去探究揭人傷疤,只安慰道“別難過。”
裴酌“沒有難過。”
蕭循“你聲音都啞了。”
裴酌沉默。
蕭循反應過來“是因為昨晚”
裴酌“閉嘴吧。”
他都懶得叫,怎么會啞
蕭循“站得住嗎要不要去躺著”
裴酌“要。”
蕭循去處理政事,裴酌安詳地躺著養傷。
蕭循臨走前吩咐他有事就宣太醫,裴酌躺了一會兒,爬起來道“把姜太醫叫過來。”
姜祿很快背著藥箱過來。
裴酌沉沉地看了他許久,道“有沒有不傷身體的避子湯”
姜祿震驚地看著他“男子不會、不應該”
裴酌惱羞成怒“姜太醫,你在想什么”
就4523那個尿性,信不信他喝一口吐一口,問就是他開啟了小宿主防御機制。
他不是給自己要的,只是因為自身經歷突發奇想,與其等工業發展到能做出避孕套,不如指望一下中醫,畢竟這個世界的中醫,比他他那個世界要神奇得多。
他都辦女學了,大宣講究多子多福,如果這些女性沒辦法自由地從生育中解放出來,參與更多社會公共勞動,也很難辦啊。
姜祿緩緩收住震驚,有些為難道“那是給后宮喝”
他是知道裴酌和陛下的關系,皇帝還沒有選秀,這么快就未雨綢繆了嗎
果然,他爹說得對,當太醫是沒辦法避免后宮爭斗的。
裴酌氣笑了“那你給嗎”
姜祿“得問問陛下。”
裴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蕭循不知為何去而復返,站在門口,平靜地聽完,鎮定自若道“給他吧。”
“臣試著研究。”姜祿為皇室子嗣哀悼了一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