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壓力很大,但礙于孝期不能找別人發泄,只能逮著我欺負是吧
雖然那種事也不是不舒服,但是蕭循總是沒完沒了影響他睡覺。
話說回來,當一個想要改變封建沉疴的皇帝不容易。
裴酌煩惱地要命,怎么又被拿捏了,搞得他像為了達成政治目的獻身一樣。
蕭循居然還有當紂王的潛質。
裴酌拖沓地跟蕭循上馬車,駛過長街路過太傅府時,見門口已經熄燈,蕭循確實通知到位,太傅已經歇下了。
馬車突然晃了一下,裴酌胃里頓時起連鎖反應一樣翻騰。
他面色一變,連忙捂住嘴巴。
蕭循立刻察覺“怎么了”
裴酌“有點暈車。”
蕭循當即讓李如意停下,扶著裴酌下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好點了么”
裴酌點點頭。
蕭循“剩下一段路我背你。”
裴酌看了看太傅府的門匾,這樣不太好吧
蕭循在他面前蹲下。
裴酌從善如流趴了上去,他不樂意走路,又借口暈車,當然只能被背著了。
蕭循登基,起居室自然從東宮搬到了天子所住的霄寧殿。
東宮十分樸素,而霄寧殿符合了一切對于至高權力的想象。
不愧是皇帝住的地方。
裴酌第一次見識龍床,床柱子都雕著蟠龍。
蕭循拉開龍榻上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什么。
裴酌矜持地坐在床尾,聽著邪惡的抽屜拉開聲,道“不管你的藥多有用,只可以一次。”
蕭循一頓,空手把抽屜合上,鎮定道“嗯。”
裴酌覺得不對,簌簌爬到床頭,拉開抽屜,一瞬間,工業明珠高等數學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臉。
救命,原來卷王只是想跟他學高數。
裴酌瞬間燒紅了臉,他手忙腳亂想把高數課本拿出來,但來不及了。
是哦,他們都已經解毒完畢了,以蕭循的性子,自然不會再開口。
“我是說,不管你的腦子多好用,高數只能學一次,我說過只教一次。”裴酌著急地找補。
蕭循“好,不學。”
裴酌“”
一失足成千古恨。
此后三個月,裴酌又教授了幾回高數。
“微積分就學到這兒吧,你出師了。”裴酌捂著日漸發胖的小腹,火燒眉毛了,終于開始琢磨躲著蕭循走了。
蕭循“你不是說還有高等幾何、級數”
最炎熱的兩個月過去,裴酌躺得更加舒適“忘了,教不了,自學。”
蕭循最近把消瘦的裴酌養回來了,覺得怎么看都很好看。
他覺得可以再養養,但是裴酌不知為何,越來越不想按照他的食譜吃飯。
蕭循舉例別人家的例子“你記得兵部侍郎的小公子嗎”
“他按照太醫開的食譜,療養兩個月,胖了十斤。”
“太醫說還不夠,要再養兩個月。”
裴酌當然記得,人家是假懷孕,他是真懷孕,真的不能再多吃了。
想想都要愁得少吃一碗飯。
裴酌半真半假道“不要,肉都長肚子上了。”
蕭循“我們多動動就好。”
裴酌“不想動,也不想變胖,跟懷孕似的。”
蕭循“不會的,不信我們再做一次。”
裴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