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中的兩具尸體、四個活人一時間都因為月月的舉動陷入沉默。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飛奔而來,月月與金無望對視一眼,便聽他道“你守在這里,我去瞧瞧。”
月月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他看向一臉平靜的王憐花“先等等,看看外面的人想要做什么。”
騎馬之人此時已翻身下馬,快步走到祠堂的門口,躬身行禮道“公子,屬下前來復命。1”
王憐花似笑非笑地瞥著一眼藏在暗處,卻將他擱在門口的月月和金無望,正要開口,一只手閃電般點住他喉間的啞穴,令他再無法吐出一個字。
“事情辦得如何”王憐花散漫的聲音傳入來著耳中。
王憐花驚異地看向說話聲音和他別無二致的月月。
月月根本不理他,只聽門外的王憐花下屬道“屬下已按照公子吩咐,將白姑娘安置妥當。”
“是嗎”月月聽見白飛飛的下落,臉色好了不少,“她現在情況如何”
那人道“白姑娘應該已經睡下了。聽太夫人座下牧女的意思,太夫人準備明日見一見白姑娘。”
“太夫人”月月挑眉重復他的話。
這些年有關王森記的消息熊貓兒和他的兄弟們送來不少。
洛陽王家豪富,這一點在洛陽城人盡皆知。
如今王森記的掌權人正是月月手中的階下囚王憐花。
王家的人員結構簡單,只有他和他的母親兩人。
王憐花下屬口中的“太夫人”,說的應該就是王憐花的母親。
白飛飛一個被王憐花擄回去的孤女,他的母親為何要見她
月月一時想不明白,但她也沒有打算放王憐花的這位下屬離開的意思。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金無望看見月月手一揮動,立刻沖上去與來人交手。
王憐花培養下屬可稱盡心盡力,以此人的武功便是放其自由行走江湖,也能闖出一番名堂。
可惜他對上的是同樣被快活王盡心盡力培養的金無望。
王憐花比之快活王終究是要差上不少,這就導致了他的下屬比之金無望也差距不小。
十招之后,金無望把王憐花一身黑衣的下屬扔進祠堂,讓他和他的主子享受同等待遇。
“公子,屬下”他沒來及向他的主子王憐花認錯,就被一旁的月月一記手刀劈昏。
月月抬手的瞬間,便和一直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王憐花對上眼“你有話說”
是的,王憐花的啞穴還被月月點著呢。
“姑娘的點穴手法甚是奇異,我被點住后,竟是一點解穴之法都沒有尋到呢。”王憐花云淡風輕地說出自己的困境,這怡然自得的情態一點都不像個階下之囚。
可惜月月對他這副翩翩佳公子的作態完全不感興趣,她只要一想起三年前他曾尾隨自己。便覺得他惡心。
“天下武功奇異者甚多,有你不知道的很奇怪嗎”月月的點穴手法學自九陰真經,作為系統估值100000積分的頂級功法,王憐花抵擋不住再正常不過。
“這的確是在下孤陋寡聞。”王憐花態度謙和地承認自己的不足,一如他方才承認自己試圖沖破被月月封住的穴道一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