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月見彎著眸,好心提醒兩人,“而是他的指紋。”
原來如此
眾人一下子反應過來。
指紋,對了,他們怎么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石川要介被反殺后當場被帶走,他身上攜帶的所有東西都被警視廳帶走。其中有些物品上面被檢測出了陌生人的指紋,一開始科搜研對比了歷史罪犯的檔案庫,沒有匹配上的,便把這些都看作是石川要介生活中接觸的路人的指紋。可要是這些指紋當中,有大衛的指紋呢
這就是兩人有聯系的鐵證
想到這里,高木和白鳥立刻跑出去,準備在日落之前拿回大衛的指紋,好跟科搜研的去做對比。
白野月見笑著朝他們的背影揮手道別。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去醫院,從大衛病房里拿到指紋。但如今警視廳把大衛視作裝病入院的危險分子實際上他的確是,為了不引起他的反抗,他們還是選擇這種迂回的方法。
只要證據確鑿,警視廳就有逮捕他的條件了。
工藤新一愣愣地看著兩個成年人態度巨大的轉變,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其他人話語權的差距,頓時有些失落,頭頂的呆毛都垂下來了。
可惡,我才不會輸給別人
爸爸就算了,現在連白野姐姐都比不過再這樣下去,我哪里好意思說自己是福爾摩斯
小偵探情緒低落,白野月見注意到他的變化,大概也能猜到男孩內心所想。
“我覺得,你完全不用為此而在意哦。”
工藤新一茫然抬頭“什么”
白野月見輕輕一笑“我教你一個魔咒吧,一個可以讓大家都聽你的命令行事的魔法。”
還不等工藤新一反應過來,白野月見就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工藤新一“”
不,這是不是有點太羞恥了
男孩心高氣傲,哪里放得下臉說這么羞恥的話可白野月見用溫和的眼神笑著看他,工藤新一就是再抗拒,也不免軟了姿態。
他抱緊白野月見的胳膊,羞紅了臉,結結巴巴地問她“真的要這么說嗎”
白野月見“你可以去試試,看,那邊剛好過來一個人。”
她的尾音微微上揚,聽上去好像在鼓勵他。
工藤新一“”
也許是被她的眼神激勵了,也許是他自己也想試試這個所謂的“魔咒”,他跳下椅子,慢吞吞走到一個路過的警察身邊,拉了拉對方的褲腿。
過路的警察蹲下來“你是工藤先生的兒子有什么事嗎”
“那個”
工藤新一張了張口,鼓起勇氣,抬頭對著他奶里奶氣地來了一句“啊啊咧咧,這個案件好奇怪哦”
過路的警察“”
目暮“”
松田陣平“噗”
喂
本就羞恥的小偵探被這聲嘲笑搞得更羞恥了,他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松田陣平,心里止不住地后悔。為什么就聽信白野姐姐的慫恿了呢
“說來聽聽。”
“誒”
與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回答,工藤新一訝然轉頭,卻見身后的警察正耐心地看著他“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嗎說來聽聽吧,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