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找個無人區再打開,免得污染太大,連累無辜。”
“隨便你你吃了都行”
“我是哥哥,不是哥斯拉。”
“”
“對了,你現在怎么都不叫哥哥了小時候天天追在我后面,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多可愛啊。”池逸桃花眼輕眨,像是發自內心的疑惑。
“你看看你自己,有做哥哥的樣子嗎就只會欺負我。”時唯唯沒好氣。
一陣風吹過,薔薇花枝搖曳,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臘梅花香,隱隱能聽見屋內傳來保姆的聲音,在到處找時唯唯。
“我該走啦。”時唯唯伸腳碰了碰池逸的鞋尖,“你自己小心一點,實在不行就來投奔我吧,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一個碗刷。”
池逸笑得晃眼“好。”
保姆還在焦急呼喚,時唯唯揚聲應了一聲,快步小跑回去,到了門口臺階前,她回頭望了一眼。
陽光淺淡,草坪油綠,白色的柵欄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連目送她一下都懶得送,涼薄如斯,還想讓她親親熱熱叫哥哥,想each呢
兩小時后,飛機如同一只白色的大鳥,呼嘯著沖上碧空。
時唯唯準備了一大堆電影,還有各種桌游,打算旅途中一起玩。可一上飛機,夫妻倆就一個頭一個尾地分開落了座,埋頭工作起來。
司明鈺主要是不想自己不小心又哪句話點燃了時騫的火藥桶,在女兒面前吵起來,索性一句話都不說了。
她不說話,時騫就更不會先開口,黑沉著一張俊臉,把手里的報表翻得嘩嘩響,就好像是紙跟他有仇一樣。
時唯唯出師不利,郁悶地抱著靠枕趴在沙發上。飛機引擎嗡鳴,趴著趴著,她就睡著了。
隨行的保姆吳姨抖開毯子,輕輕地蓋在她身上,嘆了一口氣。
這父母鬧別扭,可憐了夾在中間的孩子啊
年關將近,池永安終于結束長差,歸家準備過年。
秦宛秋登門的事情,他之前聽汪舒蘭說過了,也經過了一番考慮。
“我知道你瞧不上她,可她嫁進岑家,今非昔比。賣岑家一個人情,對我們沒有壞處。”
汪舒蘭輕嗤,“嫁進岑家,也沒見她把兒子接過去跟她享福啊”
“你這就是故意挑刺了不是岑家哪能容忍她把之前生的野咳。”池永安咽下了不雅的話,“她這些年沒往這邊走動過,還不是巴不得這茬別被提起來可這回不一樣,前面生的能救岑智豪的命,說起來還算有功了。”
這些汪舒蘭當然不是想不明白,想的越明白,就越看不上秦宛秋。
而且,她還有顧慮,“可咱們答應的話,外人難道不會指指戳戳,說我們不是親生的就是不心疼嗎開刀摘器官的事情,總有風險的吧。”
就算比不上對池越的悉心關照和栽培,可她自認對池逸也不薄,物質上從來沒有虧待過他,不打不罵不虐待,任誰看了也挑不出毛病來。
池永安說“不答應,還不是會被罵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