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則是冒著汗想著:
“這里就沒人知道我會醫病,只在方才與女節串詞時才想到這個,你妹風如何得知?肯定是方才聽到我送女節出去時所說的話了,那么,你來了多久呢?”
“咦?妹風,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啊!是了,節之前曾說巫覡傍晚喊人侍寢,那個女子便是妹風,也就是說,眼前這女人是最可能為巫覡之死背鍋的存在。”
“因果報應終不爽,我這面間接可能坑你,你丫就上門來看到了或許不該看到的東西!不過這有什么呢?作為脫不掉干系的人,她的話往往只會適得其反。”
想念至此,黃迪松了一口氣,語氣接著隨意道:
“只看妹風面色,黃便知妹風怕是這里癆瘀不舒服吧?”
一邊說著,大長胳膊一伸,把太過靠前的妹風腰部一環。
手掌在她的腰部輕輕一按。
妹風這都憋著火半宿了,此刻被黃迪摟住細腰,便覺得那大手好像火炭,碰哪哪就燒起來。
于是頻頻點頭道:
“正是這里不舒爽,好求黃之妙手幫我去癆瘀。”
黃迪西門慶附體,輕輕一帶妹風的小腰,那葫蘆也似的身體便膏藥似的貼在他的身側。
“妹風隨我來,包你頃刻快活。”
說著,倆人合體來到帳篷門前,黃迪對著忠勇二人道:
“守住門口,不許進來!”
言罷,帶著妹風走進帳篷之內。
不消多久,帳篷內便傳來女人那痛并快活著的叫聲。
一會綿長,一會短促,忽而輕聲,忽而驚鳴。
這叫聲猶若遠古傳來的魅惑,在角部所在的山谷之中盤旋飄蕩,傳出不知多遠。
那些正在造小人的花叢野地小屋內,很多人同時停止了動作,不由自主的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臨近者,已知道聲音來自何處。
那知道的男人便看著自己的身板,想了想黃迪的高大威猛,黯然神傷。
那些知道的女人,則是目光火熱,想了想黃迪那高大威猛的模樣,興致勃勃。
那最早知道的女節看著黃迪帳篷的方向,莫名的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到想摔東西,想打人,但是偏偏自己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當真難受。
妹風這一叫,足足輕慢緩急連續了一個多鐘頭,最后在一聲驚得亂鳥紛飛的尖叫聲中戛然而止,角部落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黃迪的帳篷外,忠和勇半張著嘴巴,一臉敬仰的神色。
“強!我們圣黃就是強!”
里面的干暈了,外面的干懵了!
帳篷內。
黃迪擦了擦額角的汗珠,長吐了一口氣,看著同樣一身大汗,如一灘泥般沉睡的妹風心里暗罵道:
“小樣的,哥們兒這全套泰式按摩下來,還沒有不暈的!”
是的,妹風不是睡了,是暈厥。更準確的說,是疼暈了。
黃迪也是下了狠手,什么騰云駕霧,顛倒乾坤,俯首稱臣,魚躍龍門,各種高難度高強度的泰式按摩姿勢全都用上了。
把個妹風弄得全身骨節劈啪亂響,一會額頭扣到腳丫子上,一會后腦倒貼到臀上,忽而又被黃迪用腳和手掀翻騰空,這全身的大筋幾乎被拉伸了個遍。
別說她一個第一次享受這種按摩的原始人,就是黃迪這受力的老手,不熱身這么折騰,也得昏過去。
泰式按摩半條龍,凡人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