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迪用手指肚摩挲了幾下自己的胡茬,思索片刻,也不答話,朝前幾步走,來到犬姬身邊,揚手一掌,砍在犬姬的脖子側面。
犬姬一看這手勢,太熟悉了,立馬知道對方要干嘛,掙扎著喊道:“又來...嘎!”
武羅在旁邊贊嘆道:
“還是圣用這招利索地道,幾乎看不到用力,但是一下就暈過去,我還得好好練練!”
黃迪忽略武羅拍馬,直接問道:
“這貌似是條大魚,你們倆怎么弄來的,和我說說!”
武羅有些結巴,所以就由飛羅闡述一遍。
黃迪聽的一腦袋黑線,他看中武羅的武力,也因為喜歡這貨沒啥心眼,所以忽略了他的智商。
他也就是運氣好,要不然現在估計就成了人家階下囚了。
黃迪尋思著:
“以后這種事,可不能叫武羅去,太不靠譜!”
不過甭管怎么說,武羅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黃迪問他想要什么,武羅伸出一根手指頭,試探性說道:
“一壺冰鎮桑葚酒!”
黃迪看這家伙沒出息的樣,一翻白眼,答應給三壺,直把武羅高興地手舞足蹈。
有了犬姬在手,如果黃迪以前看得神話傳說沒錯的太離譜的話,這個犬姬絕對是共工最喜愛的女人,他們倆生的孩子也最多。
那么,似乎自己的計劃需要稍加變動才是。
一開始,他只是準備隨便綁架個人來,讓她帶話回去給共工,無非就是一些恐嚇的話加上一些謊言,比如叫共工三日內離去,否則就是他的死期。
這樣的話,共工就會感覺自己有三天時間思考或者是準備,甚至共工很可能會選擇先發制人等等,但是那都不重要,因為黃迪會使用閃電戰,今晚他就要開戰。
讓共工扎穩陣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有了犬姬,那么自己就不是簡單的心理戰,而是可以把犬姬變成誘餌,來一招調虎離山。
按照正常程序,這個時候應該寫一張勒索信,然后飛箭傳書。
但是特么蛋疼的是,這個年代沒有文字,飛箭傳漫畫?那簡直就是猜謎游戲,太考驗自己畫畫的能力和共工的智商。
沒辦法,要利用犬姬做餌,黃迪就必須搭上一個餌去共工部才行。
此時此刻,黃迪才想起文字的重要性,他覺得,是時候把倉頡找到造字了,實在不成,自己來也可以,不過簡體字他們學起來似乎很難理解,而象形字,黃迪真心也不認識幾個。
無論如何,文字這個梗,此時在黃迪心里坐下根。
人信,這是個危險的活計,必須有必要的保護措施。犬姬雖然說她地位崇高,但是畢竟事實不清,萬一共工不在意犬姬死活,那么去送信的人,很可能就會被他剁成肉泥泄憤。
黃迪糾結著,難不成再綁架一人過來?
也就在此時,黑豕帶著虎部,在鼠岐的引路下,來到此處。
虎部戰士以及司羿部戰士,都是穿戴整齊,武器在手。
黃迪當即下令道:
“出發,先去共工營地附近埋伏下在做計較。”說著,在河水邊上放了一壺桑葚酒和一小皮囊茉莉花茶。眾人不解其意,心討或許是祭祀之意,便也不敢多問。
這都是擅長在山野間縱橫的人,行走迅捷,悄無聲息。
不多時,來到共工姬欒湖營地三百步外的密林之中。
犬姬一路上被裹在白鹿皮內,武羅好像背包裹似的,一路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