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謝謝你。
跟著姐妹混,還得挨鋼棍。
“你怎么又來了,到底有完沒完啊。”
尖銳的女聲從身后傳來,唐念一轉身,就見金碧輝煌的旋轉樓梯下來一位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
棕色長發搭在肩頭,大v緊身裙,銀鏈勾著細腰。咦,這不是八年前跟她和陳知禮打游戲被狙的晚晚
她居然還在宋致身邊,這女人有點東西啊。
八年不見,她的骨相沒怎么變,只是鼻子更挺拔,眼睛也更大了,應該是動過。
“小學雞,”女人嗤了一聲,居高臨下昵著楊蓁蓁“有這心思不如放學習上,別總做一步登天的美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土包子。”
楊蓁蓁氣的得脖子通紅,捏緊手心“你個小三神氣什么”
“小三”晚晚笑了“誰小三還不一定呢,別來丟人現眼了,我們宋少和你玩幾次還當真了,小姑娘還是見識淺了。”
這話說得頗有水準,穩穩把自己放在大度的正宮位子上,任他外面彩旗飄飄,她紅旗不倒。
楊蓁蓁簡直要被氣哭,她知道宋致行事荒唐,花心且不靠譜,也沒想能和他走到最后。她陪著他玩,他給她情緒價值,兩人各取所需,好聚好散,事后她絕不糾纏。
但現在他們還沒分手,就搞出這事真是在令人惡心。
見她紅了眼,晚晚得逞地笑了“回去吧小妹妹,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唐念還沒說話,ikachu在她懷里動了動,轉著漆黑的眼珠,輕飄飄地說“姐姐,你牙上有韭菜。”
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晚晚臉上一陣白,趕緊從手包拿化妝鏡,又想起她今天壓根沒吃韭菜,惱羞成怒地看過來。
她不動聲色打量唐念幾眼,眉梢蹙了蹙“你怎么有點眼熟。”
ikachu不急不緩地說“你也很眼熟。”
ikachu的聲音是采集的唐念的,所以晚晚并沒有注意到說話的其實不是她,而是她懷里的狗。
晚晚“你認識我”
ikachu“那倒不是,就是覺得你跟我昨天丟掉
的那袋垃圾有點像。”
“”
晚晚氣得冒煙“我看你是活膩了吧,敢在我的地盤罵人。
ikachu我什么時候罵人了
以為她害怕了,晚晚哼了聲“還不承認,你剛不就在罵人。”
ikachu“你又不算人。”
一旁的楊蓁蓁破涕為笑。
晚晚氣得鼻子都歪了,盯著旁邊笑出聲的楊蓁蓁發泄“有你什么事,你在狗叫什么”
ikachu迅速換成了楊蓁蓁的聲線“狗都咬到我朋友了,我不叫,等著她來咬我一口嗎”
楊蓁蓁“”
ikachu,你簡直是我的嘴替啊
“哪里來的瘋狗,保安呢”晚晚破了大防“快給我把這倆人趕出去。”
“吵什么呢”
宋致單手插兜,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他下午剛過來半個鐘,場子都沒開,就有人過來說樓下三個女人打起來了。
女人打架
喜聞樂見。
然后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宋致走了過來“有話坐下來好好說。”
楊蓁蓁看見他就生理性惡心,沒理他。
宋致說“蓁蓁,這次你是真誤會我了,我跟晚晚沒什么,是你看錯人了。”
“我長眼睛了,不瞎。”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樣”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