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過剩的羞恥心,讓喬知予覺得很得勁,忍不住想要調戲他。
于是,喬知予能屈能伸的改口“我還真要對你做什么,對不起,我狂性大發。”
說著,她就上手去扒應云渡的僧袍,一邊扒,一邊大放厥詞“最近壓力太大,不好意思。來,云渡,和叔父談筆兩炷香的交易”
當然,她其實是鬧著玩的,可是鬧著鬧著,兩個人就滾到了地上。
或許再這樣下去,她又能有一次x生活也說不定,然而關鍵時刻應元珩猛地推門而入。
“叔父,大事不”話說一半,等他看清屋內的情況,一時啞然。
喬知予壓在應云渡的身上,正在解他的褲帶,應云渡倒在地上,推著她的肩。
六目相對,氣氛尷尬極了。
臥房里,喬知予緩緩收回了自己正為非作歹的手,皺
起了眉,神情重新變得正人君子、高深莫測,希望能挽回一下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
然而這亡羊補牢的舉動顯而易見沒有奏效
繼上次撞破喬知予與杜依棠的私情之后,應元珩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崩潰又失望的神色。他并未過多言語,扭頭就走。
倒霉孩子
喬知予趕緊爬起來,狼狽的穿上鞋,追了出去。
“珩兒,珩兒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在長樂居的院中,喬知予一把拉住應元珩的手臂。
應元珩停了步子,轉過身來,憤憤不平的瞪向喬知予。他的視線從上往下瞪了一圈,最后定定的落到她的褲襠上。
看她褲襠干嘛
方才她在扯應云渡的褲帶,自己的褲帶沒松啊
喬知予心虛的順著他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下面,發現沒問題以后,松了口氣,尷尬的抓住褲腰提了提。
還好,一切如常,不然就解釋不清了
良久,應元珩別開了臉,“景王誣告你與后宮嬪妃有染,父皇明日會傳你進宮對質。母后讓你早做準備。”
“知道了,讓你娘別擔心。”喬知予說道,“還有”
她頓了頓,補了一句“別告訴她。”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個大大的人渣,甚至連呼吸都充滿了人渣的味道。
應元珩定定的望著她,通紅的眼眸中滿是失望和痛心
“叔父,是你告訴我,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從小到大,最敬重的就是你,連父皇都排在你后面,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
好嘛,看來她這個爹從此就從“慈父”淪落成“渣爹”了。
她冤枉啊
此刻再怎么解釋都像找借口,喬知予只能回避道“大人的事,小孩兒別管。”
“那是我二哥”應元珩落下淚來,痛心疾首的質問道“叔父,你怎么能和他”
“他不是。”喬知予斷然否認,“你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珩兒,記住你是誰的兒子。”她從懷中摸出一塊帕子,仔細為他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男兒有淚不輕彈,不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