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強的妖獸能用妖印覆蓋之前的弱者留下的,也是妖界優勝劣汰,弱肉強食的一個體現罷了,沒能耐,便連自己看上的伴侶都留不住。
白茸垂著睫。
“怎么,你遇上了”楚飛光問。
白茸咬著唇,手指撫上了胸前那處。她鎖骨上,被沈長離留下的痕跡尚還在,每日沐浴的時候都能看到,簡直像是烙印一般,她實在不好意思把那種痕跡給別人看到。她身上被他弄出各種各樣的痕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膚質特別,每次都要很久才能消除干凈。
“師父,被下了妖印,有什么辦法去除嗎”
雖然那
日他說了,但是白茸如今實在是不敢信那個男人的話。他冷酷無情,殘忍又漠然。
楚飛光說,只能由更高階的妖獸印記覆蓋。或者是靈境以上的修士用自己的靈脈一點點凈化了,這種法子會久一點,需要耗費的靈力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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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看來他倒是沒有騙她。那日也確實將妖去除了。
白茸小聲問,“師父可以解開嗎”
楚飛光道,“我有身體的話,可以。現在,不行。”
如今在棲身袖里緋中的,只是他的一點殘魂罷了,他都已經隕落了幾百上千年了。
白茸嘆了口氣,想著,那便算了吧,反正如今也不疼了。雖不知哪一日可能還會發作,只是她寧愿痛死,也不想再去找那個男人了。
她又問了一點關于大比和下山歷練的事情。
楚飛光見多識廣,白茸喜歡聽故事,聽他說起以前行走江湖的見聞,聽得雙眼放光,津津有味。
外面的世界原來這般豐富,想到這里,白茸眸子又黯淡了下來。
沈桓玉以前在外多年,應該也有過這般經歷。他寡言,很少主動和白茸說起自己遇到過什么,但是行走在外時,每去了一個地方,都會記得給她帶回各種各樣新鮮玩意,都由青鳥給她寄回去,白茸看最近到來的禮物,便會知道,他最近又走到了哪里,荒漠、雪原還是戈壁。
白茸睫毛顫了顫,輕輕咬著唇。
他性子確實極端,愛的時候可以寵上天。如今不愛她了,卻也依舊不放過任何一個折辱她的機會。
今天楚飛光醒來的時間終于還是到了。
白茸從入定狀態中緩緩醒來,楚飛光已經再度進入睡眠了。
過幾天,她打算親手給袖里緋再打一個劍穗,它之前一直吵吵鬧鬧要,白茸卻一直沒空打。
想到這些,白茸唇角含了笑,去買了打劍穗的材料,預備打兩個流云結。
一個給袖里緋掛著,另外一個,就送給楚飛光表達感謝,雖說他如今也不需要劍穗,白茸就是還是想打。
白茸從小沒有家人陪伴過,她特別渴望這樣的溫馨。
清珞峰。
宗門大比在即,楚挽璃正在月光下練劍,她最近吃了不少丹藥,靈力已經早早到筑基水平了,只缺一個突破了。
心音道,“你父親傳授給你的,你們楚家祖傳的清光劍法,你需要盡早掌握,增加幾分在宗門大比奪魁的勝算。”
心音在給楚挽璃規劃路線。
每年的宗門大比,其實是給新弟子一個出頭的機會,往年參加過的基本不會參加,因此,楚挽璃其實很有勝算。
大比奪魁了可以自由選擇一件宗內靈寶,但是楚挽璃不缺靈寶,更重要的事,可以打出在九洲的知名度,吸引其他攻略對象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