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點點頭。心道他是在人間長大,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經驗技巧多純熟啊,自是和其他龍不一樣。
至于姿態卑微,他以前找楚挽璃求偶的時候,也沒見他姿態多卑微過。都是楚挽璃卑微。
她也著實難以想象他對人姿態卑微的樣子。
夜間,她沐浴的時候,低著眼,唇抿得發白,用力擦洗過自己的胸口,腰,腿所有他狎昵過的地方。
清晨,妖宮之中。
男人披衣而起,烏發披散在肩上,沐浴后,又吹了一刻鐘晨風,方才覺得略微舒適些。
他結實光滑的胸口上,有一道約莫三指長的深深傷痕。多年前,他便是從這里,親手取出了自己的半顆內丹。這么些年,這具身體傷痕累累,這個傷痕倒是也算不得什么。
已經過了兩月,白茸依舊杳無音訊,像是蒸發了一般,遍尋不到。
白茸那日跑了后,他幾乎再沒合過眼,也沒再回過一次別院。
那藥粉不知是她用什么方子調配的,他如今依舊經常頭痛欲裂,又開始頻繁看到幻覺。
沈長離拒絕大夫再來診斷,也拒絕服藥療傷。
他喚宣陽來,沒說什么。宣陽自然知他在想什么,將這段時間探查的情況一一匯報。
那日草叢中拾取的一片白鱗,經過查驗,并非騰蛇鱗片,只是普通蛇妖鱗片。
陰山九郁已經回宮,道是他此前在北境修行,如今為了接受族內傳承儀式方回宮,身邊也未曾有符合條件的可疑姑娘。
宣陽匯報“全界的路引都已經搜尋了一遍。沒有任何符合條件的兔妖或者木妖。白姑娘應是化了新的假身份。”
沈長離漠然聽著匯報,看不出到底有沒有在聽。
宣陽瞧著他蒼白的面容,謹慎道“上一次,應是因為仙君用了化身,未用本體現面,夫人未認出來。否則夫人定然不可能舍得的。”
他重復了一遍“不可能舍得”
他看向宣陽,似笑非笑道“她當真就沒有認出來”
當年,九尾狐幻化的他,她都可以一眼認出來。
認出來了,她給他下藥。
沒認出來,便更可笑了。能在一個隨便擄走她的陌生男人身下如此乖順。
他道“下月,也該輪到陰山使者覲見了,便宣陰山九郁來王都吧。”
他很平靜,甚至饒有趣味的想,若是他提前把陰山九郁殺了,他們那正緣是否還能維持一起去地下當一對鬼鴛鴦嗎
他看向遠方,倏爾一笑,光影沉沉籠罩著,那一把清雋的眉目卻顯得極為冷酷“那幾只關在地牢中的小妖,找時間也拎出來晃晃。”
“她一日不出現,孤便一天殺一只,千刀萬剮,看他們能撐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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