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想,孩子會是什么樣子。
生下來,小的時候,或許會像她。
想到這里。她心又一沉,將自己拉回現實。
如何不著痕跡流掉這個孩子。
白茸在仔細想,她現在完全沒有藥,若是用撞擊的辦法流掉孩子,也不一定妥當。若是大流血反而會被注意。
時間一點點過去。
宣陽回了軍中。
白茸游街之后,回了監獄的事情,都由宣陽一一傳達了過來。
這一日,是個陰沉的雨天,所有人都正在看行軍會議。
沈長離瞧著陰沉的天幕,忽然站起身“孤要出去一趟。”
辛云很是意外“王上,現在戰事還未結束,您要離開幾日”
他沒回頭“不確定。”
他說“讓灼霜留下。”
灼霜換上了他這一身玄色衣物,兩人幾乎一模一樣。
這一日,她原本正過著和平日一樣的生活,忽然感受到了一點不同。
有兩個獄卒,一左一右架起了她,帶去了提審室、
她心中莫名不安。
正呆呆坐著的時候,抬眸,卻發現有個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走了進來。
她身軀瞬間僵硬,呼吸都開始急促,整個人都變了。
沈長離原本應該在前線的。這種時候,為什么回來了
這個滿是刑具的房間很是逼仄、
他披著一襲干凈的外袍,松松垂落在腳邊,一塵不染的月白,繡著明月雪夜紋樣。像是銀河泄地,黑發也沒束起,只是松松披散在肩上,越發顯得烏黑,像是一個夜間出游的貴公子。
沈長離欣賞了一下白茸一側面頰上的囚字。
“怎么不是刺青”他說,“倒真是可惜了。”
不然,沒了這一張臉,她還如何勾引這些亂七八糟的男人
“將你關進了監獄,你還可以源源不斷勾引男人。”
“包括孤的下屬,孤的朋友。”
“白茸,你到底有什么魅力”
“孤離開了這么久,你也該修養好了。”他毫無憐惜地掐住她的下頜,“主動一點,來服侍孤。”
他又想起了找他要人的若化神君,還真是個香餑餑。
沈長離笑了笑,大手直接掰開了她的唇,他一手拿著一瓶白瓷瓶子。
她被這莫名其妙的辛辣液體嗆住了,沈長離絲毫沒有憐憫。
“都喝了。一滴也不許漏。”
他眸光冰冷。大手冰冷有力,她沒有加絲毫可以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引頸受戮。
白茸癱軟在地上,渾身發軟。
這是他收集了不少材料,為她專門調配的藥物,這一次,終于做好了。
吃下這藥,白茸若是不定期來找他要解藥。便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你只能待在這里,到被孤玩膩為止。”他說。
“游街的時候感覺如何,你喜歡出風頭。孤已經讓你出夠了,莫非對你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