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不僅李越生在看,就是謝尋嬌,阿銘,阿銘的手下,都來觀看。
每個人內心都贊嘆不已:果然,也只有林先生這樣的高人,才能使出這樣威力巨大的招式。
林庸練完了一遍《亂披風劍法》,內心歡暢無比。
《亂披風劍法》的攻擊力,比起《落英三式》強大了很多。
而且,給人酣暢淋漓的感覺。
林庸停了下來。
眾人看著眼前的草地。
草地好像被颶風襲過。
好多草的根都翻了出來,也有一些草被連根拔起,露出了黃色,裸,露的土地。
看起來凄慘極了。
李越生內心也是苦澀不已:沒有想到小林練習的武技威力如此巨大。
竟然覆蓋了整片草地。
看來,這草地是不能恢復原狀了。
林庸看著被自己破壞的草地,有些不好意思了。
倒是李越生笑著說道,“算了,以后這里就不鋪草皮了,就讓小林用來練習武技吧。”
新上任的管家點了點頭,“是,老爺。”
林庸回到了臥室,剛換了衣服,李婉清就興沖沖敲門進來,“林大哥,子軒要回來了。喏,這個是他寫給我的信。”
林庸一拍腦袋,都忘記那個蔣子軒了。
自己可是說過,和蔣子軒是華盛頓大學的同學。
那蔣子軒回來,自己不是就要被揭穿了么?
林庸說道,“我看看子軒的信。”
李婉清不疑有他,遞給林庸。
林庸看了看,信上也沒有寫什么。
就是寫蔣子軒完成了學業,準備十二月回國。
郵輪會停靠在申海,他會在申海下船,然后乘坐火車,回去家鄉。
在申海,他會呆幾天,希望和李婉清見個面,敘敘舊。
雖然蔣子軒沒有說明,但是林庸還是能從字里行間看出來蔣子軒對李婉清的喜歡之情。
林庸說話了,“到時候,你不用去接他,我去接他,帶他回來,住在你家。”
“為甚么?”李婉清好奇問道。
“碼頭上人多,人雜,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是女孩子,就不要去了。乖,乖乖聽話,過幾天,我給你講個好聽的故事。”林庸哄小孩子一般。
李婉清點了點頭,“三個。”
“好,三個故事就三個故事。”
“說好了。”
“嗯,說好了,說定了。”
李婉清歡歡喜喜離開了。
十二月十二這天,林庸早早起身,給李越生打了招呼,就準備去碼頭上。
李越生讓家里的司機開車,送林庸去。
林庸想了想,蔣子軒肯定還帶了行李,還是開車去接好,就答應了。
很快,車子停在了碼頭上。
碼頭很熱鬧,有不少人。
接人的人,送人的人,還有碼頭工人。
林庸站在靠水的邊上看去,就看到一艘巨大的郵輪緩緩靠近碼頭。
很快,郵輪停靠好了。
乘客一個個下了船。
林庸看著,就看到了一個身材中等的年輕人提著兩個行李箱。
戴著眼鏡,短發,眉目不是多么俊朗,但是很端正,很秀氣,看起來很溫和。
林庸上前,“蔣子軒?”
年輕人點了點頭,“我是。”
林庸笑著說道,“蔣子軒,我是你華盛頓大學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