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淡然說道,“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流玉公子,說什么過不去。我只是想買下他罷了。你沒有金子,就不要再這里唧唧歪歪,徒惹人厭惡。有金子,就拿出來。”
錢袋子一橫心,“四十一兩金。”
林庸依舊淡然,“五十兩金。”
錢袋子甩著衣服走了。
那個赤,裸著上身,發賣奴隸的人歡喜了。
奴隸賣出的價錢越高,他們的抽成也越高。
林庸看起來是從挎包,實際上是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五十兩金。
給了那人。
那人揮手叫上來兩個人,就要給洛星的臉上烙字。
林庸連忙說道,“不要烙字,烙字就不好看了。”
那人笑了,“既然貴人說不要烙字,就不烙字了。”
說著,給了林庸一截竹簡。
林庸看了看,上面寫著:洛星,男,三十三歲,武者三層。奴契。
林庸收下了竹簡,順手拉開了洛星身上的繩子。
旁邊的人看呆了。
只以為林庸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誰想,林庸如此有力。
林庸拉著洛星就走。
到了僻靜的地方,林庸回頭,“到底怎么回事?”
洛星落下了大滴大滴的眼淚,“都死了,好女也死了。我來不及救她。除了這十幾個人,當時不在現場,其他人都被砍頭了。”
林庸知道,洛星真的很喜歡好女。
好女死了,可能對他打擊是最大的。
林庸繼續問道,“舞技班子里,怎么會有人刺殺王侯呢?”
洛星面上呈現了毅然的神色,“謝謝你花了五十兩金救下我。下來說吧,你讓我做甚么?做完了,就給我自由,我有大事要辦。”
林庸拿出了那個奴契,直接折斷,“我們是兄弟,我買下你,就是要給你自由的。不是要拿你作奴隸,讓你辦事的。”
“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是怎么回事?還有,你要去辦什么事情?有沒有危險?”
洛星面上閃現出毅然的神色,“是蘇流玉,蘇流玉讓人混入了我們的舞技班子,然后讓那兩人刺殺王侯。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兩個人刺殺了王侯,沒有成功,但是累得整個班子的人給他們陪葬,還有好女,也被殺死了,我一定要找蘇流玉報仇。”
林庸連忙問道,“你怎么知道是蘇流玉指使的?”
洛星露出憋屈的神情,“我們先是在蘇上卿的府邸,蘇流玉安排那兩人混入我們班子,好女給我說了。好女說,班主無法拒絕。就安排那兩人做了侍衛。”
“那兩人刺殺王侯失敗,直接自殺了。班主,好女在混亂之中被殺,根本沒有來得及說出這個真相。現在知道真相的,只有我了。”
林庸恍然。
不過林庸猜測,如果趙國王侯燕契不是笨蛋的話,應該可以猜測出,這個事情和蘇正,或者蘇流玉脫不開關系。
畢竟,進入王侯的宮殿前,舞技班子是在蘇府。
舞技班子,行走了好幾個國家,都沒有問題,刺殺趙國王侯,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
所以,舞技班子,就是被人利用了。
而利用舞技班子的人,最可能是蘇府的人。
林庸也有些納悶,不知道蘇流玉為甚么要刺殺趙國王侯。
難道,難道,這個男人,野心竟然這么大?
沉吟了一下,林庸開口了,“你準備怎么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