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中,在四樓見到過兩個獄警的人并不多。
因此看到這場景,很多人都在猜測。
“怎么回事,這兩個是玩家嗎”
“會不會是昨天越獄被抓去典獄長辦公室的人”
“啊不是說被抓了只是受罰六小時嗎為什么會死啊”
“可能這兩個受不了懲罰。”
“嗚嗚,這樣的話我接下來不敢出門了”
“不不,不是玩家,我剛剛數了,玩家還是六十個人。”
“那這兩個是新的nc”
各種猜測,眾說紛紜。
不過獄警們很快就趕到了,一齊敲著警棍維持秩序,要他們安靜排隊去吃飯。
玩家們見過了十字架,都不敢違抗獄警的命令,紛紛閉嘴。
到了食堂,謝云言和江獻被安排坐在初級犯人那一桌。
大概是因為他們模樣出挑,又是最早變成中級犯人的兩個人,這個罪名的變動讓幾個敏銳的玩家都注意到了,紛紛和自己的隊友交換了一個眼神。
謝云言神態自若,只當沒看見,江獻的耐心卻是不太好,感受到打量的目光,江獻有些煩,便一個抬眼直接掃了過去。
aha之間的能力強弱并不是一定要通過信息素壓制才能感受得到的,尤其是差異巨大時,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動作就能讓人明白誰是強者。
江獻這一抬眼,就像是狼群中的狼王發出了無聲的警告,那幾個玩家一愣,紛紛低下了頭。
一頓早餐吃得各懷心思。
吃完飯后獄警點完名,就把他們集體帶到了食堂后方的柱子后面。
幾乎是所有人都震驚地發現,這里竟然有個地下通道。
昨天他們一群人上上下下地搜了個遍,根本不記得見到過這個。
謝云言卻了然。
這里和典獄長辦公室一樣,是用到了才會解鎖的區域。
昨天他們果然還沒探索完全。
“今天上午的安排是學習。”獄警指著地下通道說道“圖書館在下面,等會兒都排好隊跟我走,進入圖書館后可以自由活動,書架上的書和報紙都可以拿來看,注意保持安靜,不要大聲喧嘩。”
說完就把他們帶下了樓。
圖書館雖然在地下,但并沒有深入地底太多,更像是只有一半被藏在泥土下,圖書館內的墻壁高處甚至有窗,清晨的陽光可以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因此這里并不太暗,再加上這片空間內的書架和桌椅是木制的,甚至有幾分溫暖的感覺。
玩家們一進到這里就各自散開,對于新開辟的空間,大家心照不宣,覺得一定有線索,只是大部分人都覺得這里可能和懺悔室連通,在角落里翻翻找找機關,并不是真的在挑書。
謝云言和江獻則不同,他們知道懺悔室在哪兒,所以知道,如果這里有什么線索的話,大概率會和書有關。
謝云言目光掃過書架一側的檢索標簽。
這里的書類別很全。
有小說傳記、文學名著,也有文理學科的專業書,甚至最后側的一排架子上,放著一摞報紙和雜志。
江獻說道“根據昨天的情況,我們從一個a空間進入b空間,出來卻到了c空間,很像是空間錯亂,可以找找看物理空間的書。”
謝云言想了想“不,我覺得更像是宗教,這里是有宗教背景的監獄,昨天和今天出現的兩個十字架都和宗教有關,空間的錯亂不一定是科學,畢竟神話傳說不用講邏輯。”
他邊說邊走到了宗教相關的書籍這里,江獻對謝云言的推測并不反對,還伸手抽了一本書下來“那就從這里開始找吧。”
兩人各自拿了一本書,剛翻上兩頁,就聽見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們昨晚找到懺悔室了嗎”
謝云言回頭,只見方圍和方馨從另一側書架后向他們走了過來。
江獻不太想搭話,冷冷道“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