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價格,味道更好,且有許多迎賓樓大廚都無法做出來的新鮮菜色。
最后連膳堂外吵死人的荷塘瀑布都成了額外加分點。
艾弛將點菜所賺的一半銀錢用做改善大鍋膳堂伙食,六百文每月的膳食費一日三頓都可吃到肉。
學生們滿意,書院當然也樂意讓艾弛賺。
所以才會出現書院專門開辟條路供食客們走近路入膳堂吃飯。
飛虹書院膳堂的名號好幾年內都一直是響當當的存在。
迎賓樓苦苦支撐五年,丘鳴最終只落得個變賣酒樓尋了份二掌柜的活計。
迎賓樓招牌卸下重新掛上金樓招牌的那一日。
城里突然又傳來消息。
艾弛請辭飛虹書院膳堂掌勺一職,山長苦留無果,只得無奈放人離開。
艾家長孫去年得中秀才,今年考上都城弘馬書院。
艾家要舉家搬遷紙都城。
都城。
弘馬書院。
黑色濃云擠壓著天空,仿佛隨時都要墜下雨滴來。
方炎抬頭望著天空,自顧自地幽幽嘆了句“下雨天還是吃鍋子最合適。”
“夫君今日不是要去接友人下雨的話豈不麻煩。”夫人劉氏淺笑著回道。
兩個丁點大的小孩而在兩人腳邊咿咿呀呀地自顧自玩耍著。
方炎抱起其中一個孩子使勁香了口“跟爹爹一起出門去玩”
孩子流著口水,說不清楚話。
但小小人兒聽懂了那句出去,哈哈笑著抱緊爹爹脖頸不肯松手。
“方教授。”一灰衣男子笑瞇瞇地開口。
方家院門敞開著,來人根本不用通報就看到了要找的人。
男子笑,方炎可就沒甚好臉色。
只要這人出現保準沒好事,方炎被坑了可不止一次兩次。
來人名叫謝謙玉,同為弘馬書院教授,與方炎可算是“同僚”
不過這位教的是六藝中的劍,性子卻一點也不像劍那般鋒刃,反而處處透著股傻氣。
當然,這些都不是方炎不待見謝謙玉的原因。
“今日天冷,我來要些醬去煮鍋子吃。”謝謙玉憨厚地撓頭,說著就要自己往廚房去。
“等等。”
這便是方炎不待見謝謙玉的主要原因。
自己厚臉皮寫信從艾弛那要來的醬有一半都進了謝謙玉肚中。
“咋了”謝謙玉反問。
方炎“”
“弟妹,醬還是放在原處”
方炎無語,謝謙玉就將目標轉向了好說話的劉氏。
“我帶你去取吧。”
好在艾弛一家就要到都城,否則方炎今日還真舍不得讓出最后一點鍋子醬。
“我尋便都城,還真沒找到這種鍋子醬。”謝謙玉也覺得無奈。
“做醬之人過些時日便要入紅馬書院掌勺,到時你自己尋他買去。”
三個月前送來兩罐子醬只剩最后一些。
方炎干脆將罐子都抱給了他,倒是難得大方了回。
“日后再也不給你了。”
“堂堂公主府世子,竟如此小氣。”謝謙玉笑瞇瞇地搶過罐子。
兩人自幼認識,不管方炎擺多難看的臉色,謝謙玉都可面不改色地調侃回去。
醬已到手,這才好奇地問起艾弛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