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子什么的,純屬時聞隨口胡說。
燕克行猜測“可能這小家伙在狼群中不太受歡迎,它的母親就把它送過來了。”
時聞覺得也有可能“正好狼王它們都在周隊那里治療,狼群里沒有管事的,方便母狼活動。”
兩人猜測了一番。
至于事情的真相,估計誰也不知道了,畢竟狼也不會說話。
無論如何,這小家伙既然已經來到了他手上,他就不可能再送回去了。
反正不是純種的狼,那就算狗了。
狗的話,養在家里也沒關系。
時聞不放心,最后還是給周宏忠發信息,說明了一下情況。
時聞捧著這只軟乎乎的家伙“既然你從狼群里來,那就叫你狼娃吧。怎么樣”
后一句,時聞扭頭問的是旁邊的燕克行。
燕克行點了點頭,沒什么意見。
時聞察覺到了燕克行今晚格外沉默。
燕克行的沉默有一大半原因都能算到他身上。
時聞悄悄多看了眼燕克行。
燕克行逮住了他的目光,從兜里摸了顆薄荷糖出來“還要糖”
時聞跟他對視,片刻后,眼睛彎起來,伸手攤開手掌“你給我就要。”
燕克行輕輕將薄荷糖放在他掌心。
這顆帶著燕克行體溫的硬質糖果從燕克行手里轉移到時聞手里。
時聞剝開來,輕輕吃了,呼吸間便帶了薄荷的清涼氣息。
過了一會,黑娃它們回來了。
它們明顯沒追上,顯得十分喪氣,垂著腦袋,連步子都慢了。
母狼一心逃跑,又對夜晚的草原極為熟悉,它們想追上的難度太大了,追不上也正常。
時間太晚了,經過這個小插曲后,人人狗狗加兩只虎崽,重新回到被窩里。
時聞將小狗抱進房間,臨時用條毯子給它做了個小窩。
家里暖氣燒得足,其實不冷。
小狗就是有些不安,哼哼唧唧的,一個勁發出小鼻音。
時聞睡到床的側邊,一邊睡覺,一邊伸出手去摸小狗,摸了好一會,小狗在他掌心下睡著了,身子一起一伏的,非常治愈。
第二天,時聞還沒醒,小狗就已經醒了,在床邊哼哼唧唧地叫著,不知道是餓了,還是感到不安。
時聞將胳膊伸出去,把小狗撈到床上來,這才發現小狗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灰藍色一片,還挺大。
小狗舔了舔時聞的手“嗷。”
怎么是這個叫聲
時聞笑了一下,順手點了下它的鼻頭“得,你也有口音。”
時聞被吵醒就睡不著了。
他爬起來,打著哈欠去洗漱,而后揣著小狗去外面。
兩只虎崽看著他掌心里的小狗,不太服氣地拿粗壯的爪子扒拉著他的褲腳“汪嗷。”
“別叫別叫。”時聞趕忙彎腰低頭用腦門頂了虎崽的腦門一下,“別把燕克行給吵醒了。”
燕克行的聲音從門后面傳出來“我已經醒了。”
燕克行走出來,時聞沖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