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臥室里的柜子,終于找到了那個袋子。
袋子是鄺安給的資料,是第一次去畫畫時給的,他記得那里面是鄺啟的尸檢。
果不其然,袋子里的紙上白紙黑字的寫著鄺啟死前服用過,產生過興奮反應。
另外還有一小沓紙,那是鄺瑩在精神病醫院里接受過的治療,上面的時間點標的明明白白的,是年初的這段時間。
時尋看完了這些之后,腦袋里的思路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把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串了起來,最后終于理順了這件事情。
鄺啟是鄺勝和陶雅的孩子,而鄺瑩則是小情人與野男人的孩子,陶雅發現了這件事之后,把鄺瑩攆了出去。
可那之后鄺瑩為了留在鄺家,企圖勾引鄺啟讓自己留下來,可是鄺啟沒任何反應,之后不知為何鄺瑩患了精神病,被陶雅一直送去醫院治療。
之后鄺瑩跟鄺啟談了一次,鄺瑩給鄺啟下了藥,因此才釀成了車禍這一事故。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支線任務鄺啟的死,本世界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宿主可以自行安排剩下的日子。”系統提醒音響著。
時尋長長地舒了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可算是把這個世界的任務完成了。
他癱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悠閑自在地刷了一會兒手機,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許家大少疑似被人爆菊#
某軟件突然推送了一條消息,時尋瞪大了眼睛,點了進去。
差不多是今日清晨,于某某酒店有人抓拍到了許昌從酒店里姿勢極為奇怪地走了出來。
時尋點進去了那張照片,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拍的實在是太搞笑了,男人一邊虛地捂著自己的后面,一邊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他沒想到這個變態居然也會有這一天,果然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看了眼外面沉了下來的天色,時尋想了想,斟酌了一番言論,給秦輕舟發了一條微信,說自己今晚回家了,等有空再回去。
發完了這條短信后,他看了看自己手機里的余額,開始規劃著剩下的日子去哪里玩。
這時,一個電話倏地打了過來,時尋微微怔愣了下,接著接了起來。
“喂,你好。”
電話的那邊沒有回應,時尋看了眼這個電話號碼的開頭,瞧著不像是那些詐騙的電話,便又耐心地問了句。
“嫂嫂居然都沒存我的電話號碼嗎可真是讓我傷心。”電話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時尋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那天的那幅畫,心里還是有些膈應的。
“怎么了”他不咸不淡地開口。
“沒什么,就是在想嫂嫂還記得我們倆之間的合作嗎”鄺安懶散地轉著手里的筆,心里的小算盤撥地砰砰響。
時尋差點給忘了這件事,“沒忘了,不過我們合作的時間也快到了吧。”
當時他簽合同時他留了個心眼,特意把合同上的時間修改為了半年。
當時鄺安也沒發現,就那樣填好了合同。
“嗬,嫂嫂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他望向窗外,語氣頗有些失落。
時尋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