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距離不再親密無間,但也只是隔咫尺。
曲蓁仍然沒松手，垂眸打量著身前唇色靡瀲的oga，即使害羞的耳朵紅透了,也沒因此退讓。
靜謐被沈之蔻的聲音打破“不是。”
稍微開竅后的笨蛋小狗并不好糊弄,曲蓁難得倔強一次“就是的,姐姐。”
醉酒那次們都回應彼此,而洗漱后的第一次親吻,呆愣忘了回應,完全交由沈之蔻來掌控。剛剛那次則又相反了過來,情難自控探入,雖然沈之蔻溢出了情動的聲音,但一點都沒回應。
曲蓁越肯自己的想法，并且循這一條線索,后知后覺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忽視的一點。
且這一點,沈之蔻早在認識之初就提醒過了。
“由于臨時標記,會對產生很強的依賴”
曲蓁感到懊惱，身為aha的自己一直失責,總是照顧不好沈之蔻，就連這么重要的一點都沒注意到。而且沈之蔻的病情，也會讓比尋常的oga更依賴自己的aha。
笨蛋小狗羞愧低下腦袋“不是也沒關系，會好好改的,以后都會回應姐姐。”
沈之蔻忽然喊“蓁蓁。”
“嗯”曲蓁迅速揚起腦袋，一瞬不瞬盯，“姐姐,要出去了嗎”
“不是。”
沈之蔻吻了上來，是一個極淺嘗即止的吻，唇瓣相觸后,只是探出舐過唇線就退了，仿佛是為了證明真的不是那個原因，亦或是根本沒難過或生。
“走吧。”退道。
曲蓁變成了五迷三道的迷糊小狗，臉上的紅暈接連不斷。
“奧、奧。”抿抿唇，點點頭，又始同手同腳順拐走路，“走吧、姐姐們出去。”
等兩人離衛生間，曲蓁返回臥室給沈之蔻拿藥時，的順拐也沒改過來。這一刻的緩沖時間，令失神的曲蓁徹底清醒過來，坐在藤編椅子上捂臉，害羞到指尖都是粉的。
那時候下意識想讓沈之蔻，學aha媽媽那一套去哄，擔憂間完全顧不上臉皮。
現在回想起來，又羞又疑惑，被信息素影響的自己，怎么怎么變得那么大膽
充沛的情緒讓迫不及待想做出點什么，拿過手機點微信，在宿舍四人小群里了一長串感嘆號，還表情包刷了屏后，情才平復了許多。
以們四人間誰遇到事想泄情緒，都會先這么做，繼而一起約出去吃頓海底撈或是烤肉。
而且現在群內基本每天都會被姜橙，用一套考研黑化小企鵝的表情包刷屏，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關掉手機，拿上藥回到客廳，曲蓁坐到沈之蔻身邊，專致志給換藥。
時刻注意沈之蔻的動靜，動作輕柔又細致，眼里的擔似要溢出來般，末了還鼓起腮幫子給吹了吹。
“小時候磕到摔到，外婆給吹吹就不疼了。”曲蓁眼彎彎，“很神奇對不對”
“嗯。”沈之蔻
應，“不疼了。”
“姐姐，疼的話要告訴。”
“嗯。”
曲蓁幫纏好紗布，兩人換完衣服下樓，在酒店二樓吃自助早餐時，還遇到了昨天意外的始作俑者。那位aha母親又帶的小孩過來道歉，這次孩子的oga母親也在，一家致歉完，那小孩給兩人送了兩份手工禮物。
相互道別后，收下禮物的兩人車駛往神樹天坑。
路程足四十分鐘。
坐在駕駛座的曲蓁，聽到手機不斷傳來的振動聲，忽然想起了昨天z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