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這么想,任靜夜走了出來。辛追月立刻上去念叨任他“不知道今天要上朝么別說昨天晚上你肚子疼,今天就起不來了。”
任靜夜“甩鍋”道“你師弟一早就跑來我家,我能怎么辦呀”
辛追月嗤“他是奸妃么,你為他不上朝你分明是懶了。”
任靜夜哼了哼,說道“顏頃發現我懷孕了。”
辛追月眼皮子一抽“然后呢他要對你負責么”
任靜夜看了看天,似笑非笑“他要負責也不錯的。這樣我再要睡他,他就不能說是我強他的了。”
辛追月朝著白玉堂的方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和小時候一樣,賤得很,叫白玉堂手癢癢。
白玉堂心里冷笑真是好,金龍寺那樁案子可算了結了。原來強x犯在這里呢。我五爺真是了得,一死一生之間,不僅兒子有了,孫子、孫女也有了。
辛追月找了個沒人的功夫,帶著任靜夜從任府的偏門走出,上了轎子。白玉堂跟在后面,冷笑連連連自家正門都不敢走,還能指望他沒有問題嗎
這么想著,白玉堂就追著任靜夜、辛追月進了八清宮。白玉堂望了望八清宮的門匾,暫時不做多想,跟著走了進去。
任靜夜進了八清宮大門后,也不停留,一直深入到八清宮內院,八清宮主人的院落才休息下。
白玉堂親眼看到辛追月從任靜夜的臉上,一點一點揭下一張皮子。白玉堂再打眼看過去,好嘛,他孫子、孫女的娘成了八清宮的當家小賢王了。
好了,白玉堂心道,自家也是“皇親國戚”了。
白玉堂隨意找了張凳子坐下,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做什么鬼。去開封府報道這件事,反而成了小事情。
小賢王伸手在臉上摸索了一下,對辛追月說道“長疙瘩了。”
辛追月一面將揭下的面皮拿火點了,一面回道“懷孕讓你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你的膚質已經不適應原來的方子。我給你換個方子做皮子。”
趙明玉忽然問了一句“周八那邊有回信嗎”
辛追月回道“這個月沒有。”
趙明玉又問“彭澤河呢”
辛追月回道“說鍋里的湯已經沸起來了,餛飩馬上就要下鍋。”
趙明玉點點頭,神情微微松快了一點。
辛追月卻提醒他“你別高興得太早。我看我那個師弟遲早卷進這鍋湯里。他可是很煩人的。”
趙明玉不滿道“你做師兄的,怎么能這樣說自己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