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棲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愣愣點頭。
“那就好。”安溪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面上露出幾分輕松。
“我們看見你掛出的藍色布巾就立刻行動了也不枉那兩人在鎮上搞了一天的破壞,倒是那個寸頭運氣不太好被治安官抓住了,不過他很聰明,自己掙脫開了。”
聞言,晏棲眼底升上清晰的疑惑。
他沒找到機會放布巾啊。
“先不說這個,出了這里有的是時間慢慢說,你拿到鑰匙了嗎”
晏棲面色發白地搖頭。
安溪“沒拿到也沒事,你告訴我鑰匙在哪,我有辦法可以拿到。”
晏棲正要說話,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他往安溪身后看了眼,瞳孔驀地放大。
變故陡生。
從后方伸出的兩雙手將安溪牢牢抓住,猛地扣押在地
砰的一聲巨響晏棲聽見安溪膝蓋跪在大理石地面發出的聲音,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心頭,震得他耳膜隱隱作痛。
兩名治安官一左一右扣住安溪肩膀,目光冰冷,高高在上地審視著偷跑進教堂的老鼠。
晏棲眼神驚恐,
還沒來得及從這突然的變故中回過神,眼前一花,猝不及防被人抓住雙手反擰到身后,另有一名治安官繞到他身側冷冷地盯著他。
這四名冷臉的治安官突然出現,迅速扣押住了教堂里的外鄉人。
不過幾個瞬息,教堂內便多出了幾人,卻仍然安靜如初。
“愚蠢又自負的外鄉人。”
晏棲身側的治安官看向安溪,不冷不熱地評價了一聲。
后者卻是輕笑了聲,“外鄉人”
治安官沒有說話,似是懶得和她費口舌。
晏棲現在很不好受,他雙手被縛、身子前傾,被迫低著頭,視野內只有跪著的安溪和四雙長靴,他費力抬頭看了眼,又很快低下頭。
這短短的一眼足以讓他看清身旁的治安官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零三。
晏棲死死咬緊下唇,之前的疑惑迎刃而解。
難怪他在外面看見的治安官只有四人,剩下的原來都在教堂里守株待兔。
零三發現了晏棲的小動作,冰涼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盯著他看了許久才開口。
“晏先生,很抱歉,是我們失禮了。”
“零六并非故意對你動手,實在抱歉,抓住您的朋友也不過是我們職責所在。”零三重復了一遍,倒好像是真心實意地在對他道歉。
“請您放心,我們不會對您做什么,我們要處理的只有她,費林先生也在外面對付那幾個很有本領的外鄉人,顧及不到這邊。”
“請您稍候片刻。”
晏棲望著視野里的長靴,忽然發現了不對。
加上這四名治安官,也還差了一位
幾乎是這個念頭剛生出來,晏棲耳畔便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長靴靴底敲擊著冰冷的大理石,每一下都發出有條理的篤篤聲,不緊不慢、不急不緩,足以窺見其主人有多漫不經心。
第九位治安官直直朝他們走來。
一雙深灰的長靴闖進晏棲視野,他聽見這名治安官低沉悅耳的嗓音,含了些雀躍,甜滋滋地喚道“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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