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已經“死亡”的人物,聞酌和陶盛應該都一樣,除了最開始那條“請探索有關尹白海的一切”外,沒有其它任何任務提示。
這也就導致這個副本進行得尤為困難,不多動腦子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求生任務是什么,已完成或未完成,還是根本沒解鎖
不過對于已經解鎖了求生任務的席問歸來說,或許越早殺了任務對象越能安心,于是聞酌垂眸問
“動手嗎”
“餓了嗎”
兩個人幾乎同時問出口,聞酌看出了席問歸的口型,撥到一半的手術刀微微一滯。
他嗯了聲,刀尖又掩進了袖口。
席問歸自然看到了他的動作,抱怨地跟在后面發了條信息過來好兇。
“閉嘴。”聞酌冷漠道。
走出八棟,聶松曼家門窗依舊緊閉,或許是在外面找車票,或是在完成其他任務。
聞酌本覺得她是兩年前慘案的兇手,但找兇手的這條任務卻沒有顯示完成,這說明他找錯了但現場的種種特征明明都指向聶松曼。
啊他忽略了一件事。
聶松曼作為乘客,聞酌對她的印象是有絕對的實力殺死一個異性。
可聶松曼扮演的這個女角色,真的能在半夜潛入別人家里碾壓式地虐殺一個人,且還能不經動對方就在臥室睡覺的父母,將死者搬到陽臺上擺成自己想要的姿勢,再施施然離開嗎
他思索了半天,轉身說
“還是你。”
“吃什么”
又是同時開口,同時落下。
發現聞酌能分辨簡單的口型以后,簡短的話席問歸都不愿意發信息了。
“除了吃你還知道什么”
“陪你。”席問歸停留在一個安全不會被打的距離。
“”現在吃什么不是最頭疼的問題,是去哪吃。
湯月那不能回,跟主線影響不是特別大的劇情聞酌沒興趣觸碰,也不是一定非要讓副本進度百分百,決定生死的主要任務還是票決罪者。
當然,這個副本還需要完成求生任務,或許他的求神任務與湯月有關,也許無關。
在沒有任何任務提示的情況下,這意味著他要被迫破解這個副本的百分百進度。
聞酌不太愉快地蹙起眉頭。
這個副本的角色難度明顯失衡了。
席問歸那暫時也沒法回,聞酌繞了條小路遠遠的朝19棟看去,那邊警戒線還沒撤,仍有警察出入。
他們的背包里倒是有吃的,但都在家里。
去門口小餐館吃也可以,雖然不知道尹白海的支付密碼,但可以人臉識別。
只是能支付聞酌也吃不上,除非他想表演個空氣吃飯,把其他顧客和老板一起嚇死。
不知道從哪傳來咕的一聲,頓時更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