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可真有活力。
徐飛以為她在糾結稱呼上的問題,憨憨一笑,解釋說:“都是一起生活的志同道合的同志,我們不用太客氣,大家喊我徐飛或者阿飛都行,阿飛是我的小名。”
韓景和花菲菲也開始省去“同志”兩字,彼此間叫名字。
韓景也叫了聲“葉榆”,花菲菲卻又哼了一鼻音,“葉榆同志喜歡獨特一個人”,重音在“一個人”,看來昨天葉榆選擇西屋小房間,她確實有點兒介意。
“嗯嗯,”葉榆胡亂點頭,“小花。”這稱呼夠不夠一個人、夠不夠獨特。
“”花菲菲眼睛瞪得比她蘋果臉還圓,“你你你”
“噗。”韓景忍不住失笑出聲,在花菲菲瞪過來時,看天看地,這天可真藍“啊,太陽出來了”
其他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西邊青山上方出現一抹紅暈。
等他們吃過飯,紅暈擴大,金色的太陽終于沖出云層,將陽光灑向黃土地,并且一點點往上爬升,美麗而壯觀。
“旭日東升。”徐飛推了推眼鏡,很有文藝范兒地長嘆。
四人踏著朝陽出門上工。
一路上遇見不少同路去上工的村民,村民們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有補丁,皮膚黝黑或糙紅,他們扛著或拎著或背著農具。
當韓景、徐飛、花菲菲朝氣蓬勃地和他們打招呼時,有人給予同樣熱情的回應,有人則沉悶地應了一聲,可能是在害羞或性格使然,也有人在和韓景、徐飛聊天時,目光止不住葉榆和花菲菲身上飛。
還有人反客為主。
問了知青們的年齡,在得知他們當中葉榆和韓景十七歲,花菲菲十八,徐飛十九歲時,非詢問他們現在有沒有對象、為什么不成親,尤其是兩名女知青。
說在他們村,這個年紀的姑娘不說出嫁至少有了人家,說著說著,又說起她們認識哪里不錯的未婚年輕人。
涉及未知領域,韓景和徐飛流利地話也說不出來,花菲菲這樣外向的性子竟也害羞扭捏起來,可能是這是時代特性。
臉不紅心不跳的葉榆就格外獨特,村里未出嫁的姑娘都不像她這樣那什么老僧入定,十分淡定地回答:“智者不入愛河,一心報效祖國。”
“”
“”
“”
在場人都被這個回答唬住了,未來在網絡上能活的段子,在這個時代依舊很強大很6,讓人震撼。
“說得好”
韓景不愧是職業捧場人,熱烈鼓掌,從他臉上的熱淚盈眶來看,他可能真的擁有這樣的遠大理想。
因此看葉榆的目光十分炙熱,有一種好不容易找到志同道合人生知己無與倫比的喜悅。
葉榆:
來真你不要過來啊。
徐飛、花菲菲覺得,假如葉榆不是面無表情說這一句話,說話哪怕稍微加點兒積極語氣,或者把對食物的執著放百分之一在這個時刻,他們說不定也真信了。
不過,這個打斷法雖然偏門,但很有用,試圖拿婚姻說事兒的七大姑八大姨們也不知道回什么話,頂多嘀咕一句“什么愛不愛的,女人遲早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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