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車熟路地用記憶中的咒語和方法成功進了外門,悄無聲息地打暈倆外門弟子,扒下他們衣服,給自己和展林換上。
展林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緊張“這個人如果醒了,去叫其他人我們該怎么辦”
花又青說“那我們就直接殺”
展林系腰帶“嗯”
花又青生生改口“
殺掉他肯定不合適,我會一種能讓他持續昏迷七日的咒。”
七日應該足夠找到大師姐吧
展林不疑有他,點頭說如此甚好。
唯獨花又青心臟砰砰跳,不安地掐掐手,只覺一手的汗水。
她如今的行事風格,竟和傅驚塵沒什么兩樣了。
大約是時間過去太過短暫,如今一想到傅驚塵,花又青心臟猶隱隱發痛。
她不得不提醒自己,莫要著相都是假的,那些都是假的。
她已經脫離幻境了。
人世間,已經成為大魔頭的傅驚塵,現如今必然也不會再記得她。
他們的那些過往,都已經留在再不能回去的幻境之中。
已然塵歸塵、土歸土了。
再穩一穩心神,花又青換好衣服,束發,再出來,已經是個俏皮少年郎的模樣。
展林問“我們下一步去哪里”
花又青說“去找溫麗妃。”
“溫麗妃”
玄武山上。
月高高、明堂堂。
從談話中,得知花又青和展林混進去要去找溫麗妃后,戴著面具的啞巴少陰,登時身體一僵。
他拼命做手勢,打著手語,給他們看。
可惜沒有人能看得懂。
楚吟歌和方回燕面面相覷,推醒了熟睡中的小五季從儀。
小五季從儀揉著眼睛,仔細辨認啞巴少陰的手語,艱難辨認“你想尿尿”
啞巴少陰一下子安靜了。
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感覺他很想死。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很久,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方回燕拱手“不知這位兄弟想說些什么”
啞巴少陰愣住,好久,才咬破手指,一筆一畫,寫。
楚吟歌湊過來,看清他寫的東西。
「符宗的溫麗妃已經死了」
「就在三月前」
血太少了,很快就凝固,啞巴少陰咬牙,狠狠咬破手指,顫抖著繼續寫。
「如今暫管符宗事務的,是傅驚塵的大弟子,青無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