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優秀的理解能力讓我有點汗顏,“哎呀,不經風雨怎么見彩虹,族人什么的,你可以不用在意的。以后有師父師兄師弟,還有別的朋友,天高任你飛不歡迎你的地方,你也不必掛心”
“你有病啊,既然真的是書,為什么不能寫我是龍王”
一旁的漁歌指著自己“我是鬼王哦,然后被二叔偷襲,聯合造反,然后被趕出鬼族了。”
斜風“”
我“順便一提,九方星也是獸族的王,但是王位做得也不是很穩。以后未來的小師弟,好像是鳳凰族的,也挺可憐吧。”
斜風皺眉,“你為什么要把大家都搞得這么慘啊。”
我“可能是因為作者本人也很慘吧,至少當年是的。”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們說自己也挺慘,之前我都有病就發瘋的。也不知道九方星是什么時候進來的,聽到我這么說,他冷不防地出聲。
“雖然是她締造的世界,但一切已經不由她做主了。擺脫話本的約束,活出自己,才是我們的目的。你可以借助我們的力量重回龍族,做一個龍王。也可以做一條馳騁天地,無拘無束的龍。”
“看清楚眼前局勢,是你需要我們。”
不愧是當老大的,說的話這么有建設性,我拍馬屁地鼓掌,“棒棒棒,阿星說得真棒棒”
斜風被說的自閉,九方星決定給他獨自思考的時間,也不準我待在帳篷里騷擾對方,他怕我又對著斜風吐口水。
于是我們今晚誰都沒有再進帳篷,把這個小天地讓給了斜風。
我從打包袋里抽出被褥,決定在篝火旁邊鋪好,完全不想在物資方面虧待自己
放好枕頭后,我又戀戀不舍地看向九方星。目光過于殷切,讓他無法忽視。
“你想說什么。”
“九方星,你可不可以變回原形讓我和漁歌靠著你睡啊你也知道嘛,我怕冷。我們已經在雪原的邊境了,很冷的”
“你已經鋪床了,并且這里還有火,凍不死你。”
“我有多脆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能打個噴嚏就閃了腰”
“”
叫上漁歌和我一起對著九方星使用蠟筆小新式的星星眼攻擊,被煩得要死的男人干脆背過身。
我和漁歌就在他旁邊碎碎念,像是和尚念經。
“再說你變回原形,對你的傷口恢復更有利。保持人形,還要更多消耗呢。而且威風凜凜的大貓,半夜睡在這里,有龍看到了,也不敢來吃我們啊。”
“”
九方星被我們念叨了半個小時,他終于忍無可忍,變回了白虎原形。
一座老虎,原諒我用座這個量詞形容,他就像個小山丘一樣趴在篝火旁。雪白的皮毛看著就很暖和,藍色的眼睛比斜風更加深邃。
我歡呼一聲,和漁歌將被褥拖到了白虎的肚皮處,仿佛他帶了兩個崽子一樣。
無奈望天的九方星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動作。”
我故作天真地問“多余的動作是什么呀”
“別拉我尾巴,別摸我屁股,別扯我胡須,別動我爪子,別揉我肚皮,別戳我鼻子,別揉我皮膚。”
這不是被你限制完了同床共枕卻不讓我碰你清高什么呢抱枕就要有抱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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