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宇檢查后發現張冰兒被砸了后腦后,確實有輕微的腦震蕩,想不到那么嚴重,居然出現片段失憶,這樣也好,至少自己不用解釋什么了。
“你別動,我給你檢查檢查。”張宇嚴肅的說道,估計是太疼了,張冰兒這次沒有趕張宇離開,而是任憑他檢查。
感受到他溫暖的大手在腦袋上撫摸著,張冰兒突然感到強烈的安全感。
“你還記得剛才發生過什么嗎?有沒有惡心,反胃的現象?”張宇檢查傷口說道,后腦紅腫,看起來沒什么大問題。
“沒有任何感覺,剛才發生什么,剛才我們不是在拍攝嗎?我叫你去幫陳師傅的忙,對了,我怎么在床上?”張冰兒奇怪的看著張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滿了疑惑。
“這......”張宇啞口無言了,沒有反胃和惡心,不像是腦震蕩。張宇皺著眉頭思考起來,腦海里不停地搜索著相關知識。
“你除了頭疼還有沒有其他感覺?”張宇繼續問道。
“沒了,對了,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老太婆讓我喝毒茶,然后你向我表白了......”張冰兒笑著說道,卻發現張宇沒笑出來,而是詫異的看著她。
“難不成你真的向我表白了?”張冰兒看著張宇眉頭緊皺不說話,不由詫異的說道。
張宇當然沒心情說話,因為張冰兒的情況有點像是間隔記憶阻斷證,暫時失去記憶,或者是她太緊張,不敢相信某事,才把那段記憶封閉起來,當作夢境,當然孫浩的擊打也有關系。
“呵呵,其實我......”張宇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原來是陳師傅回來了。
“你終于醒了啊,對了,事情已經查出來了,這孫浩太可惡了。”陳師傅憤怒的說道,卻見張宇打了個眼神,不由詫異的望著他。
“冰兒不舒服,我們出去說吧。”張宇笑著說道。
“沒想起這茬......”陳師傅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們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還不要我聽?”張冰兒皺著眉頭問道。
“沒啥,你不是腦袋疼痛嗎?先休息一下,晚點在告訴你。”說著,不容張冰兒反駁,銀針一閃,張冰兒感覺到睡意朦朧,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她沒事吧?”陳師傅望著張冰兒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記憶有點斷片,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張宇微笑著說道,將張冰兒的情況解釋一遍。聽說張冰兒沒事,陳師傅松了口氣,將去派出所的事情說了一遍。
由于那幾只瘋狂女鬼附體,孫浩在半昏迷狀態下將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中細節聽的民警都頭皮發麻。
孫浩是拆卸癥患者,這種疾病用通俗點的說法就是喜歡把人解剖成一塊一塊的,任何細節都不會放過。此人特別殘忍狡猾,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從來沒害過高山鎮人,反而對來這旅游的女游客下毒手。
他先裝神弄鬼到處嚇唬人,然后將人弄暈,扛到塔林里去下手。從高山寺外的隱藏點,警察們搜出那裝神弄鬼的上吊人偶。陳師傅離開時,他們已經去塔林殘塔取證據了。
“這小子簡直是畜生,不是人,我看槍斃都算便宜他了。”陳師傅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吧,死容易,活著就太難了。”張宇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