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難道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嗎?”他抱著酒壇子,醉眼迷蒙的說道。朦朧中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緊接著看到一個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雪兒,是你嗎?是你嗎?”許夢凌愣了愣,連忙大喜說道,他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走過去,眼前模糊越來越清醒,當他快要看清楚那女孩的容貌時,突然陰風慘慘,他感覺脖子被什么打了一下,頓時就感覺眼前一黑。
“真是癡兒!”林雪月搖著頭看著昏倒在地的許夢凌,她搖著頭說道,將手中的紙條塞進他手里,轉身離開。
很快天亮了,許夢凌這才幽幽的醒過來,他只感覺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鄭雪兒來過。
他呻吟著揉著腦袋,宿醉頭疼,他剛抬起手就看到什么東西掉落下來,湊過去仔細一看,是一張紙條,他拿著紙條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十分酒醉醒了七分,只見那紙條上面寫著五個字:救我,鄭家,雪!
雪兒被關起來了?許夢凌拿著紙條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認識雪兒的字跡,不由激動起來。
不行,必須救出雪兒,許夢凌咬著嘴唇想到。昨天醉酒的原因還有一個,鄭家將兩家的婚事推掉了,對,你沒聽錯,是推掉了。前幾天還想將鄭雪兒嫁到許家的鄭程峰,被族長找去說了一會兒話,他就親自上門推掉婚事。
當時許夢凌聽到鄭程峰說出這句話,感覺如同晴天霹靂,他懵懵懂懂的回到屋子,開始喝酒。
聽到雪兒有難,他立馬叫人打來水,洗簌完畢后,換了件衣服,著急匆匆的向鄭家走去。
當得知許夢凌向鄭家走去后,林雪月化作黑氣鉆進他的衣服里,只有這樣才能探查到雪兒被關在什么地方。如果這個計劃行不通的話,張宇就只有硬闖了。
這時,天還沒大亮,著急匆匆的許夢凌就出現在鄭府上外面,敲著大門,聽說許夢凌來了,鄭程峰皺了皺眉頭,不由的說道:“難不成我昨天還沒說清楚?他怎么又跑過來了?”
“唉,原本許家孩子和我們雪兒是一對的,唉!”鄭母唉聲嘆氣的說道。
“婦人之見,你懂什么,如果能留下張宇,那我就可以當下一屆的長老了,那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鄭程峰呵斥道,說著一揮衣袖,轉身走了出去。
“原來是許夢凌啊,你來干什么?”鄭程峰見到許夢凌后,不解的問道。
“我想見雪兒一面,有幾句話要對她說,懇請伯父恩準。”許夢凌行禮說道。
“雪兒身體不舒服,不便見客,你還是回去吧。”鄭程峰端著茶杯說道,表明的端茶送客。
可是許夢凌那里肯離開,他連忙說道:“還請伯父讓我見她一面。”
不管鄭程峰怎么說,許夢凌都苦苦的哀求要見雪兒一面。
“就讓他們見一面吧,畢竟我們和許家以前關系都那么好,唉!”最后還是鄭母求情,鄭程峰略微思考片刻,才勉強的點點頭。
“見一面可以,但是只有一會兒,阿福,帶他過去。”鄭程峰說道。旁邊的仆人阿福連忙上前說道:“許少爺,這邊請!”
許夢凌自然是千恩萬謝,跟著阿福過去了,林雪月盡量屏蔽氣息,沒有人發現她。
許夢凌和阿福繞過庭院向后院走去,沿途林雪月盡量記住明哨和暗哨的方位,可能是有兩個煉氣九層高手坐陣,院子里的防守并沒有那么嚴密。
大約走了幾分鐘,他們來到一個別致的小院,門口兩個女侍衛守著,聽到阿福說明來意,他們被獲準放了進去。
想不到鄭雪兒被關在這里?林雪月悄無聲息的將四周看清楚,并把這里的情況報告給張宇。張宇在小竹樓里一邊聽著林雪月的報告,一邊拿著紙和筆,畫著鄭家的建筑分布圖。
“許少爺,一刻鐘后我來叫你。”阿福將許夢凌送到門口后說道,他點點頭邁步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