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笑得狡黠又明媚,叫封鐸惱氣又發作不出來,最后只咬牙恨恨道“你知不知道,多管閑事很討人厭”
“你說鈴鈴的事”
花月無所謂地聳了下肩,不客氣地直接邁腿下了水,凹凸有致的嬌娜身段推著水紋一點點向前侵占進男人的地盤,她半濕的長鬈發披在身后,像湖底茂密的水草,又像海里順絳的海藻,一步一步,美腿慢慢完全隱入暖池,之后是纖細腰腹,再往下陷,沾染水汽的飽滿巒峰根本想隱都隱不住。
封鐸太陽穴猛得跳了跳,他兇神惡煞地想警告過去,可也只盯看了一眼,便迅速移開目光,浸在水下的手,不自然地緊握成拳,他拿她沒有辦法。
花月裊裊下滑,最終坐到他的左手邊,她沒一刻安分,又傾下身子看著他問,“所以,你討厭我”
挑釁到這份兒上,封鐸也不再避著,他眸光鋒灼向下,盯凝住最中間的云天之線,她皮膚真的白,渾皙無暇,有如釉瓷玉璧,這樣的迷蒙風光他不是今日才瞧到,可今日,她招搖在外已經叫大多數男人落過眼,早不只他。
封鐸眼中的熱意迅速冷卻,面無表情地開口通知“你的車,在外面被一男的撞了。”
如果不是她在里面過火,外面的車子也不至于遭了殃。
花月聞言幾乎沒有反應,她捧起把水,外揚拂到面上,整張姣麗面容如同芙蓉花盛綻,封鐸呼吸加窒,而對方卻回得語氣懶散“哦,還能不能開”
“輕微剮蹭。”
“那就是不嚴重,”她很是無所謂的態度。
封鐸不愿再理會她,向旁邊挪開些距離,不料花月重新追上,執著于要和他挨貼。
“你”
“山上起風了,有點冷,你幫我擋擋”她笑著和他打商量。
封鐸突然就有點忍不了了,他沒再退,譏嘲反問“你穿成這樣在大廳里到處晃蕩,那時候沒見你覺得冷。”
“我穿什么樣”花月挺無辜的眨眨眼,唇角有弧度起伏,“不就是尋常泳衣,爛大街的款式,就在溫泉館買的,我看這兒就有不少人穿。”
她這樣一說,封鐸才意識到根本不是衣服的問題。
他舌頭頂住上膛,沉郁不滿的情緒一時無處可發。
花月眉頭揚了下“怎么,封老板這是要管我”
“你和我有什么關系別教壞鈴鈴就是。”
他還真是不留情。
“你剛才不是一直沒來嗎”花月不氣餒,沖著他的眼神幾分戲謔挑逗,隨即湊近耳側,彎唇壓低嗓音開口,“我本意自然是想晃給你,那封老板要不要看”
話音落下,她抬手輕輕搭在封鐸肩頭。
說她亂晃,她亂起來他敢看嘛。
封鐸咬牙,一瞬身僵血涌,戰栗攛腹,被她無骨頭似的捻揉,心里難忍到暗罵出一句臟話來。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心里想不出一個能準確形容她的詞,但腦海里卻清晰蹦出兩個字。
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