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徒兒要從師父身上學的,還有很多。”宋觀穹破罐子破摔,又問起他在意得要命的事“你們抱了幾次他親你沒有”
這人在說什么夏訴霜氣得頭疼,“沒”
又反應過來自己沒必要答他,閉緊了嘴。
無聲的笑在對面綻現。
夏訴霜再一次說“總之你這樣的孽障,我”
逼仄變得更逼仄,不想聽,他
湊唇咬了上來,熟稔的記憶回籠,宋觀穹逼她張開嘴,承他的吻。
她從未在清醒時與阿霽親吻。
夏訴霜以為自己會生氣,結果只是呆滯住,甚至想起阿霽的鼻側有一顆淺淺的小痣,現在,又和她的鼻梁貼在一起廝磨了。
已被濡濕的唇,一遍又一遍接受暖熱的纏吻,連下巴也被咬了兩遍,舌根微酸。
一些搖晃的畫面跳出。
和眼前重合,一樣的搖晃,一樣氣息不勻。
羞惱來得后知后覺,夏訴霜耳朵尖的茸毛都聳了起來,失語于徒弟無比放蕩的親法,揪緊他衣服的手骨節發白,連屈腿踹他都做不到。
吻聲若隱若有,讓她擔心會不會傳出去。
船板被敲響。
她心臟帶著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安撫的手掌從腰順到頸背,二人唇分之時,他唇瓣未閉,舌尖未撤,又回來勾起絲繞,細細收尾,百般不厭。
“世子爺,他們走了。”是魏兆的聲音。
她的嘴被占據著,慌張望著眼前的船板,害怕下一刻船板就要打開。
她和徒弟的丑事要公之于眾。
宋觀穹終于撤開,夏訴霜喘了一口氣,想趕緊打開船板出去,他又低頭,親上了脖子。
第一下,激得她深深閉眼,阿霽的一呼一吸,都循著脖頸的酥軟傳給了她。
夏訴霜被這荒唐刺激得想哭。
“再不出去,你我恩斷義絕”
溫濕的吻在鎖骨下停住,唇貼在她心跳的地方。
“好啊,你現在這樣子出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么,到時我再喊你一聲師父,你看好不好”
黑暗里淺淺幽幽的聲音,聽著駭人,氣人
外邊兩人可還不知道他們是師徒,他還想把這件丑事公之于眾,嫌不夠丟人嗎
畜生逆徒
下三濫
夏訴霜氣得腦袋發暈,她竟從未真正了解過他,那個忠摯可靠的大徒弟,原來從未存在過
好像她真的,弄丟了她的徒弟。
眼前只不過是一個長著相同模樣的陌生人。
覺察到她在抖,宋觀穹知她心底難以接受,將她整個身子往心臟近處再帶一帶。
“怕什么,你說的,都不是師徒了。”
他怎可一點沒所謂,夏訴霜氣怒心寒,不肯再受牽制,抬腳踹了上去
外邊敲板子也才過了一會兒,見沒有回應,魏兆有些狐疑“他們不會暈在里面了吧”
李謙和道“可能吧,打開不就知道了。”
“說得在理。”
魏兆正要伸手,木板被一腳踹開,拍在他臉上,可憐魏兆還未看到什么,就倒在了地上。
李謙和掃見走出來,戾氣橫生、又悶得臉蛋潮紅的姑娘,心頭一跳,趕忙扭頭去“關心”同僚,裝沒看到他們,
“魏五你沒事吧”
“有事大事”
等魏兆被扶起來,再看,只剩世子一個人在那站著,不知道剛剛是誰踹的板子,氣沒處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