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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高了聲音“我該如何作想”
夏訴霜走過來,將背后抱住了他,“阿霽,師父前日的話絕情,只是想你回到正途上,可你要知道,在我心里的分量一點不比他少。”
宋觀穹冷笑一聲,“你還當我是你的徒弟”
夏訴霜輕撫著他的背,懇求道“就這幾日,我們不要提他了,好不好”
“幾日之后呢,我查清案子,送他上刑臺,還是我查不出,下了牢,你安心和他遠走高飛”
兩個結果她都不要。夏訴霜沉默不語。
宋觀穹將她的手扯下,拉著她跌坐在自己腿上,“說話”
“說什么”夏訴霜坐在他懷里,想起身又被按住。
“你當我是什么”
她攥緊了手,“你猜不到嗎,還要我說什么”
猜宋觀穹擰緊眉毛,“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總跟你說,忘了你我曾發生過的錯事,其實忘不掉的人,可能是我。”
“徒兒不明白。”
宋觀穹已經滯住了呼吸。
他連猜都不敢猜。
“你是年輕人,有一腔孤勇就夠了,可我要顧慮得太多,我有家仇,有難以報答的大恩,有阿霽,我比你大很多,別人只會說一句你不懂事,可你知道會怎么說我嗎不知廉恥,道德敗壞,勾引年輕不經事的徒弟”
宋觀穹聽得呼吸急促,“我不會讓別人這樣說你,師父什么也沒做錯,有敢亂說,我都殺了。”
夏訴霜說著說著,有點哽咽,又覺得自己可笑,她也沒想到自己能把這些話這么順利就說出來,
“你知不知道,后來很多事,在船上,在禪房那兒都足夠我跟你生氣、翻臉,我卻沒有真的太過生氣,阿霽,我知道是錯的,可我偏偏不生氣。”
他只屏著呼吸,等師父說下去。
“但我是師父,出了錯,責任在我,所以我不得不以身作則,你不肯改,我就只能走。”
有這么一瞬間,夏訴霜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隱藏太久的真心話,還是安撫他的假話了。
“這話真好聽。”
宋觀穹嘆息,漂亮的眼睛浮現掙扎。
彼此都不平靜,又不知做些什么。
他顛了下她,聲音有點啞,“那師父現在,是在以身作則嗎”
夏訴霜當然知道,正經師父現在該從他腿上下來。
可她著了魔一樣,輕輕碰了碰他的眼尾,然后看他眼睛撲朔一下,就感覺到腰上的手收緊,在將自己往他身上帶。
夏訴霜想掙扎又猶豫,有些不自在,緩緩地將身子和他胸膛貼靠在一處,依在他肩上。
愧疚又茫然,似是不合時宜,但又在期盼著的親近。
她甚至偷偷看了一眼,兩個人的影子會不會投在窗戶上,讓外面看見。
像做賊一樣。
阿霽踟躕的聲音自發頂傳來“所以師父也動心了”
夏訴霜一怔,隨即道“我不想答。”
她靠著他,也只能做到這兒了。
不說就不說吧,宋觀穹扶她坐正,仰頸將人吻住。
夏訴霜整個人定住,眼睫低垂,他也沒閉眼,兩個人的唇貼在一起,目光在幽微處纏繞,心如蟬翼細顫。
爾后她閉目,微微張開了嘴,迎他深吻。
舌尖相卷,阿霽的手從腰收攏而上,抱她坐得更近、更穩,再捧上她臉頰,揉她耳朵,然后是頭發
唇瓣承受了過分的吮吻,呼吸撲面,星火如雨濺落胸口。
他予她的感覺太多、太密,夏訴霜指尖在他肩上衣料捏緊。
愧疚和快樂交織,讓她有了淚感。
宋觀穹不滿足于唇瓣的相親,鼻尖帶著溫暖的呼吸,在脖頸和鎖骨處來回,酥暖得夏訴霜的腰脊送不上力氣。
“這就是師父說的,換了誰都可以嗎”
他仰首看來,下巴戳在她鎖骨,眸底色澤陰暗綺麗,唇已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