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脫道“你還小”
宋觀穹一怔,氣勢都變了“你說什么”
“阿霽,你才十九我都二十四了。”
原來是會錯了意。
宋觀穹不明白她為何對自己的年歲耿耿于懷,“女子大二五歲都是尋常,又不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師父羞什么”
夏訴霜一臉為他好
“年輕人,不可放縱。”
已經要辦冠禮了,哪里小,師父是不是忘了什么徒兒不缺力氣,該做的都能做了,尋常人家此時早已通曉人事,徒兒才只有與師父的那一次heihei”
“師父說慢慢來,咱們先從這個開始吧。”
夏訴霜不明白“這個是哪個”
她方才拒絕,只是以為他又要行夫妻之事,現在聽出來不是,才覺得可以商量。
畢竟夏訴霜真的分不清床榻上前前后后那些事的區別。
宋觀穹哄她“碰一下它,今晚就不碰你。”
不碰她那自然可以,她誠懇道“我不會,阿霽你教我吧。”
“你喊我一聲師父,我教你。”
“阿霽小師父。”脫口而出的夏訴霜立時閉嘴。
阿霽說得不錯,自己好像真的在享受身份帶來荒謬感。
她再也不能以身作則了夏訴霜無地自容。
可宋觀穹卻驟然抓住她的手,按在翹頭的炙杵上,他帶著她的手,肆無忌憚地用。
夏訴霜掌心被一下一下出沒,起初還不明白,漸漸回過味兒來,阿霽這是用她的手當成她的
“抖什么,冷嗎”宋觀穹去暖她。
罷了,夏訴霜忍著恥,期期艾艾地問“就只是這樣”
好像也不難。
“對,就是這樣,好師父,好霜兒,別松手。”
她被一句“好霜兒”喊得又要埋頭,但確實沒什么難的,跟握劍差不多,但又不一樣,畢竟她握定了,就不會對著劍柄上下其手。
習慣了,才重新看他。
但阿霽似乎感覺不錯,他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又沉又長,夏訴霜心跳也跟著變快,有點荒唐,又讓人蠢蠢欲動。
他緩慢地眨著眼睛,睫毛在顫,喉間是很沉澀的聲音,手下變了手感,潤了起來,開始“咕咕唧唧”地響。
外頭忽然下起夜雨,雨打芭蕉,立時就不太聽得清了。
夏訴霜觀察著他的變化,陡然明白了活色生香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會有人愛看。
真這么開心
還真是讓人想再多給他一點快樂。
看他還能到什么地步。
“師父別看我。”宋觀穹被她盯得意亂,將她的臉按進懷里。
夏訴霜聽出他聲音很不對,原本只是動動手,她覺得跟握劍沒什么不同,但見只是握握,他整個人變化那么大。
像是虛弱、又很勾人,像化了水,任她擺布一樣,真是奇妙。
“真有這么舒服”她好奇地問。
“嗯”
沉而短促的一聲,阿霽狠狠抱緊了她,咬了一口。
掌心炙杵往前一突,從指縫之間飛出,渧水掛了滿手。
夏訴霜驀地想到住在城北街時,那對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妻子形容丈夫的,小小一攤不往下掉。
她看不到自己手上,但也知道分量不少,一想到手上是阿霽的,耳朵又燒了起來。
夏訴霜只能舉著那只手,不知怎么辦。
宋觀穹低頭出氣,胸膛起伏,抱著她良久不出聲,到處都是他的味道。
夏訴霜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只覺得他熱乎乎的,跟爐子一樣冒著火,“結束了嗎”
是,但他覺得還遠遠不夠,這一點怎么抵得。
但略微解了點饞,宋觀穹面容已是瀲滟生光,月色無邊,“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