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被額頭和兩側劉海遮著,近乎要遮去一半,現在看清了,才發現施儀的眼睛其實很大很深邃,鼻梁也很高,嘴唇微薄看上去有些冷淡,但整體的五官是偏明艷系的。
嚴謹有些驚訝,哪怕有額頭那么大的傷口在,哪怕今晚的施儀面部沒什么血色,顯得有些灰撲撲的,他依然覺得施儀長得特別好看,和平時畏畏縮縮的形象判若兩人。
一聯想論壇上的那些八卦,嚴謹感覺自己好像悟了什么,施儀是一個擁有很多小秘密的人。
這時,方恕己走了過來,手里是替嚴謹拿了的藥膏,看到施儀這個傷口,也驚了一下,執意要陪他們一起等叫號。
施儀去做了個ct,等報告的期間,被嚴謹拉著去外科急診重新處理一下傷口。
“你這自己消毒處理的處理得挺好的。”醫生說著,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還是去拿了消毒工具,替施儀細化了一下。
嚴謹看著那消毒棉球沾到傷口上,緊緊捏了施儀一把,聲音顫顫“醫生,輕點輕點”
施儀一聲沒吭,全程都是他在那里嚎,醫生都看不順眼得瞥了他一眼。
“她傷了還是你傷了”
嚴謹一本正經“傷在她身,痛在我心。”
施儀
太入戲了,真不知道過幾天出戲的時候他該怎么辦。
ct結果出來,沒什么問題,施儀放心了,打算回家,嚴謹不讓。
“你還回去伺候那個殘廢了還家暴女兒的老畢登要不是看在他本來就殘廢的份上,我非得過去打斷他的腿不可。”嚴謹義憤填膺,拉著施儀不讓她走。
“我不回去,能去哪兒”
這是這么多年來,施儀無數次問自己的問題。
只有等考上了大學,她才能離開這個地方,徹底擺脫。
嚴謹轉身跟方恕己說了點什么,擺擺手先把方恕己送走了,才拉著施儀走出了醫院。
“我們去展航的局玩玩,通宵局,你要是累了可以睡那兒。”
施儀沉默地被嚴謹拉著走,也沒反對。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去玩過了,沒有朋友,也沒有時間,更沒有錢。
今晚這個情況反正也不能擺攤了,腦子昏昏沉沉的也刷不了題,也不想看到施瓊光那張臉,就隨著去吧。
剛在心里做下這個決定,施儀小腿忽然拌到了什么,整個人重心前傾,撲到了一個溫熱的后背上。
嚴謹蹲下,把她,背了,起來
施儀
“你干嘛”
“你受傷了,我背你,這不是男朋友該做的嗎”
“有沒有可能,我傷的是頭,不是腿”
“你頭暈,我背你,這不是男朋友該做的嗎”
施儀
她掙了掙跳了下來,有些無語地看著嚴謹,又覺得和一個還在信息素依賴期的傻子沒什么好爭的。
“怎么下來了我體力很好的,你別有負擔。”
施儀
“還是你恐高不喜歡在上面要不我公主抱你”
施儀
“嚴謹,有些話,別說的太早。”
“哪句”